可怜应阳夏伤的是右臂,做什么都不方便,喻惜帮他上药之时,他倒不像那天一样逞强,学会装可怜了。
经理,我拧不开。
语气可怜兮兮的,就差没把QAQ给直接念出来。
喻惜无奈扶额,但还是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,用力一拧就拧开了。
需要我帮忙收拾行李吗?
明天是七日展会的最后一天,考虑到他的伤口,两人打算一结束就赶高铁回去。
不用啦——我也没带多少东西,很快就能收拾好。
倒是他没办法帮她提行李箱了。
趁着她低头解开绷带,应阳夏偷偷努了下嘴:经理,你说这个,会不会留疤啊?
一指长的刀疤已经缓缓结痂,如一条暗红色蚯蚓,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十分显眼,喻惜就算已经看了好几次,也还是忍不住皱眉。
结了痂就不需要再包扎和上药,她朝伤口呼了呼:没事,等痂都脱落了再抹去疤的药膏,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消的。
温暖的呼气轻轻落在伤口上,引起轻微的痒意,应阳夏不由得握了下拳头。
怎么了?还是很疼?喻惜抬眸瞧他,担忧的神色显露无余。
他这才发现她没有涂口红的唇颜色很浅,看起来软软的,像是蜜桃味的果冻。
阳夏?
啊——回过神来,应阳夏连忙摇头,眨着眼让瞳眸里的慌乱不那么明显,没有,我在想……是不是得设个闹钟提醒自己抹药。
有道理。喻惜握着他的胳膊又看了看,才站起身来,那我就不打扰你了……
他住的房间很是干净,几乎看不到什么私人用品,不过洗过后收好的衣服还放在椅子上。
那些是不是明天不用穿的?
他呆呆地点头。
我帮你迭吧。
啊?哦……
生怕他动作大一些伤口就会裂开,喻惜拎起他黑色的通勤裤,抖直了才开始迭,没注意到坐在床沿的应阳夏,眼神越来越炙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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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勾:呜呜,经理给我迭衣服了,以后我的老婆也会给我迭衣服,四舍五入经理就是我老婆!
亲妈:你清醒一点啊!!!
惜惜:好像听到了小狗的呜呜声,是错觉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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