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更要用了。他倒是清醒了,顶着吹得乱糟糟的黑发笑得吊儿郎当。
轰隆隆的声音湮灭,喻惜哼了一声:收费,用一次一百。
我错了大小姐——掌心盛着一滩白色乳液,陈天翰往她脸上一抹,还你,嘿嘿。
她严重怀疑这人的年纪不到叁岁。
好歹他洗过手,喻惜没力气计较了,匆忙抹完护肤品就关灯睡觉,也不管这夜猫子又开始玩手机。
脑袋一沾枕头她就睡了过去,再一睁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。
关掉手机的闹钟,喻惜赖了一会床,盯着透过窗帘后变成蓝色、在天花板上摇曳的光——像是一层浅浅的海洋在头顶上浮动。
双脚往下一踩——嗯,是软的,但不是水。
她才反应过来,陈天翰还睡在床边。
这人睡相差得要命,被子直接踢开,他四肢修长,摆成个大字占满了整个小小的地铺。
跟猪一样。嫌弃地踢了下他的大腿,喻惜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鼓起的包吸引。
……好大啊……
他穿着的短袖和短裤都是恰好合身的,布料贴着身体,也把那一处给凸显出来。
咽了口口水,她偷偷瞥着陈天翰熟睡的脸。
他不说话的时候,还是很顺眼的。剑眉底下的眼窝深邃,鼻梁笔挺像是设计精巧的桥,唇有点薄,嘴角微微弯起,不笑也带笑。
嗯……完蛋,目光没办法移开。
米白色的裤子本就有膨胀的感觉,被撑起来后的阴影也很明显……
反正他睡得那么熟,应该不会发现才对……
鬼使神差的,喻惜探出右脚,用大拇指戳了一下鼓起的帐篷。
热热的,居然还动了一下。
她连忙缩回脚,只觉得那热度都要蔓延到脸上了。
那个荒唐的念头又冒出来,喻惜摇头甩开,深吸一口气总算起床出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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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马果然才是亲儿子啊【点烟
惜惜:?我错了,就当无事发生,我什么都没看到!
亲妈:已经晚了ww', 'w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