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: 尊重于是,晚上何淮安照例开了她房间的门,如往常一样吻她,衬衫的扣子已经开了大半,何林曼突然别过脸躲开,我今天不太想做。
怎么了?告诉我原因。他的手贴着内衣的排扣,已经准备要解开了,听见何林曼的话,挑眉看她。
何林曼舔了舔干涩的唇,眼睛一眨一眨的,我今天很累,想早点睡的,明天早上还有考试。
你下午在家待了一天,难道没睡够吗?只当她又闹什么情绪了,分开两条腿便撞了进去,何林曼猝不及防,吓得捂住了嘴,她刚刚叫得挺大声,就算隔音很好也怕被听到。何淮安将她的无措看在眼里,花穴里有丰沛的汁水了,知道何林曼已经情动,笑着亲她的耳根,觉得累,你就躺着,哥哥动就行了,让哥哥伺候你啊?
我,我真的不想啊……我好累了……我不要啊……恩……不……含着春意的眉眼微微蹙起,她喘着气想要推开何淮安,可不断贯穿身体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发狠的撞向花心,弄得她腿软了,心颤了,娇滴滴地伸出舌头给何淮安吃,原本要推开的手,也虚虚搭在他的背上。
乖,今天多肏会,你经期快到了是不是?
恩……好像是……不记得了呀……太重了哥哥,轻……太用力了呀……不满地捶他,引得何淮安发笑,缓了些速度,可每每都往最深处撞,这样速度够了吧,逼里的水都溢出来了,都这样了,还不想哥哥肏?
不,不想,我才不稀罕……谁要你——啊!你干嘛?雪白的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掌,何林曼又气又羞,使劲拿腿要踢他,又夹紧了甬道里的肉棒,差点没让何淮安射出来,做什么,恩?想哥哥肏死你是不是?
我今天……真的不想……你好烦啊……她软绵绵地要推,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,何淮安扣着她的手,在细嫩的颈子上烙下痕迹。
你有病啊……被人看见了怎么说,不准……啊……我说了,不准呀……脚尖突然绷紧,指甲掐着何淮安的手,趁着她失声神的功夫,又换了姿势,捏着小小的乳尖,何淮安低头要吻她,被何林曼躲开了,生性强势的人怎么可能就罢,不过换了方式罚,逼得何林曼眼睛泪汪汪的,嗓子都喊哑了,灼热的性器深深的研磨着她的花心,何淮安捏着她的下巴,声音有些冷,还躲不躲?
我就躲,我就躲!恩……别以为……以为我怕你……你发什么神经,好痛啊……不准打我屁股,你有病啊,我说了……啊!神经病,滚开……滚开啊……她被压了一段时间,本就心里不舒服,这下全爆出来,猛地就咬了一口在何淮安脖子上,血都出来了,趁着一时不注意马上就要跑开,埋在深处的肉棒瞬间拔出,蜜液一下子全流了出来。
何林曼哭着穿好衣服,很快就跑浴室,锁了门,热水浇在身上,眼泪也哗哗地流,很委屈,一直拿毛巾搓身上,只要何淮安亲过的,她都要搓。
你在里面干嘛,把门开了,曼曼,曼曼!门锁了进不去,何淮安在外面敲,浴室有回音,在外面都听见何林曼的哭声了,你开门啦,我跟你道歉嘛,你在里面哭干嘛呢,快点,衣服换好啊,难道一直穿着脏衣服吗?
你滚,不要看见你,你走了我才出来,不然我一晚上都住浴室里了,我就睡在浴缸,你滚啊,不要你在我房间。
好好好,我走,我走,那衣服给你放门口,你早点出来可以吗?我们明天聊可不可以呢?他叹气放下衣服,听见门关上的声音,何林曼才停了哭,等了一会,慢慢开了一点缝,又大了些,很快把门口的睡衣之类的拿进来换上,何淮安真走了。
心里才松了一口气,可又空落落的,垂着脑袋,头发还滴着水,抹着眼泪,哭久了,还一抽一抽的。
头发不吹干,还哭啊……
她差点吓梗死了,就看见何淮安靠着衣柜那,手上拿着浴巾,过来嘛,我给你吹头发啊。
谁要你吹,不是让你滚吗?不要看见你,神经病,你跟高茜就知道打我,我才不要看见,你个扑街!门开了就跑楼下,何淮安在后面,又不敢追,怕她一激动直接摔下去。
干嘛啊,你头发还湿答答的,怎么哭了?何先生刚回家,就看她这样子从楼上跑下来,后面还有个何淮安。
何林曼嘴巴一下子就瘪下来,吓得何先生以为怎么了,坐都没坐就拉着她问,怎么了啊,你哭什么?
他打我……
谁打你?啊,谁又打你啊!
何淮安!他打我,爸爸,你打他,打死他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