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她正欲出声,却恍然发觉,是的,她与何淮安是兄妹,是不能结婚的。
有违伦理,不受世人接受与理解。
西寒,我有点难过。她欢喜的心突然冷了下来,靠在沙发上,其实也没有特别伤心,对何淮安是什么感觉,她说不清。
但肯定的是占有大于喜欢。
林西寒摸摸她的脑袋,好哥哥一样,林林,你怎么了?
淮安……他好像骗了我。她口中喃喃地念着,突然站了起来,弄得林西寒以为她要干嘛,吓了一跳,手都缩回去了。
我要回一趟家,今天先不住了。从来都是说风就是雨,一下子就跑出去了,阿财都奇怪,问她:今天结束的好早啊,怎么你一个人出来呀?不会和大家吵架了吧?
没有,就是有些累,想回去了。
阿财发动车子,理解地点点头,就何林曼这破体格,出去玩一下就这那不舒服,要么头晕,要么腿酸,毛病很多。
刚好回去赶上了饭点,何淮安今天的课不算多,上完最后一节就下楼了。
出去玩得开心吗?他的习惯性地伸手搓搓何林曼的脸,凉凉的,外面没有家里暖和。
何林曼抿着嘴看他,很少这么严肃,淮安,吃完饭,我们要聊一聊。
可以,你先去洗手。
一般晚饭都是很清淡,重油重辣的何林曼吃不惯,碰都不碰。何先生更是,挺注重养生的。
鱼汤炖的奶白奶白的,又鲜又香,何先生都喝了好几碗,见何林曼没什么精神,又盛了一碗给她,干嘛啊,和朋友吵架啦?还是寒仔没帮你啊……怎么每天有这么多气好生呢?是不是还记着我不让你去找淮安啊?
爸爸话好多哦,食不言寝不语啊!
啊呀,你怎么说话的啊,平常就你话最多。何先生气笑了,拿她没办法。
啪嗒!灯开了,等何先生出去散步的时候,兄妹俩就蹿楼上了。
曼曼?何淮安把她拉着坐在自己腿上,手指顺着她散着的头发,很软,水滑光亮。
何林曼靠了一会,突然说:淮安,我们是兄妹。
所以呢?他问得很温柔,很好脾气的样子,可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笑意,眼神阴郁,就等着何林曼说什么刺激他的话。
你会结婚,跟别人。我也会结婚,跟别人……对不对?
你有喜欢的人了?
没有。但是——
既然没有,那么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点问题。何淮安凌厉地打断她的话,Lydia,我对你,不止是当妹妹的。
可是她不懂,她什么也不知道。
陆越,我们做吧!不要等初潮以后了。她边说着,边脱了夹克外套,里面是件褐色的打底衫,才刚掀起,露出纤细的腰身,何淮安却拉住她的手。
怎么了?她问。
何淮安把夹克又给她重新套上,不断地抚着她的背,没事的,你不要想太多。我来解决好不好?你给我时间,可以吗?曼曼,你不要怕……
我没怕,我只是想做。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似的。
但是现在不行,你初潮都没来,你还只是小孩。何淮安把她套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,把头上绑起,我还没饥渴到对一个小孩下手。
你之前不是做的挺开心的吗?摸得挺爽的啊,那会为什么不想我是小孩啊?何林曼故意要找茬,挺欠的,站起来,从他的怀里退开,哥哥,你这是算猥亵吗?你有恋童癖吗?是不是就喜欢对妹妹动手动脚啊?
勾起的脚尖搔动他的裆部,不一会就感觉到灼热的勃起,轻笑着歪头,太饥不择食了吧,对小孩也能硬啊?
何淮安的呼吸重了,过来,曼曼。
过来干嘛啊,哥哥是要——啊!陆越!一下子就被扔到床上,下身的长裙一下子就被褪下了下来,何林曼半撑着身子,头发乱糟糟的,你做什么,不是对我没兴趣吗?
哄你的话听听就好了啊,啧!湿了……还没碰你呢。
什么湿了?哥哥在说什么啊,曼曼都听不懂的……身体变得好奇怪,哥哥帮妹妹检查一下啊!
行啊,那曼曼自己把内裤脱了吧,哥哥给你看看啊,好像是骚逼发痒了……是不是奶子又欠摸啊?何淮安乐得配合,寻着她的唇亲,一下子就跨坐在自己身上,发硬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布料,对着湿热的穴口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