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: 搬出床很大,窗帘拉得严实,两人相偎在一起,睡意已经消失,何淮安拿了手机看了眼时间,六点多了。
淮安,你回来了,那你以前的,就是陆家的人怎么办?她其实不想何淮安再和以前的人有来往,不喜欢,她就想何淮安一直围绕着她转。
爸爸说送阿婆去疗养院,有人照顾的,阿婆年纪大了,在那也好。他其实和陆家人没什么感情,陆父活着的时候爱喝酒,酒喝多了就打老婆,老婆没了就打他。陆家阿婆从来不会拦的,她也怕儿子。
后来陆父死了,天知道他有多高兴,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哭了一下,也就拿洋葱熏熏眼咯。
至于陆家阿婆,后来两人相依为命,感情是有一些,但也不太浓。
你知道吗?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粥铺,是在我学校门口。那天我等司机,你和一群不叁不四的人在便利店门口抽烟,还盯着我看。
何淮安记起来了,原来那天是她啊,记性这么好啊,吃粥的时候是不是认出我了?
对啊,我那会还觉得好奇怪,你既然和混混玩,那不应该去当混混吗?混混上什么班啊!
他没说话,轻笑一声,抚着何林曼白玉似的肌肤,有钱人家的娇女哪哪都是金贵的。
下午我们去医院检查啊,看一下才放心的。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,我们一起弄完啊。何淮安想起昨天的事情,还是不放心的。
没了,就只有这个。她也不懂,莫名有些怕,我是不是不正常啊?
不会的,你年纪还不大啊,而且本来体质就弱,检查一下么,到时候再说啊。他昨天已经让人预约了医生,下午去一趟医院就好了。
反正也不困了,便打算下楼吃早餐。
何林曼已经洗漱好了,坐在床上看他拖地板,在浴室与房间里来回进出。
要不要我下次把牙刷带来呢,这样我也可以住在你这了。她趴着支起下巴,问在洗漱的何淮安。
没事,大不了我去找你就好了啊。去换衣服啊,一会下楼吃饭。毛巾打湿,洗了一把脸后,何林曼还躺着不动,Lydia?你是不是又要睡觉啊,神经病,我就知道你不会起这么早。要睡先吃点东西啊,胃等下痛不要哭。他手上还带着湿,把软在床上的何林曼抱起来,就着洗手台里的热水,撒了点在她脸上。
啊,你好烦哦,人家都会亲亲的,你一点也不浪漫。本来就是装睡,自然有感觉,又要何淮安背她回房间换衣服。
这么重也不爱运动的,胖了更丑!
什么?你个丑八怪还敢说我,我跟你讲,全港城肯定找不出比我还靓的女仔。
哇塞,那我要问问爸爸怎么养的,脸皮这么厚啊。
拧开把手,就把人放在床上,我在门口等你啊,换好就出来,今天外面不冷,但不要穿太少。
他自己就穿了大衣,里面搭了一件毛衣。
隐约听见楼下的声音,估计是何先生在看早间新闻。
何林曼磨蹭半天才出来,挽着何淮安的手下楼,看见高茜就翻白眼,阴阳怪气地切了声。
大早上起来,就这么有精神啊,以前上学都没有的。何先生抬头看了眼她,见兄妹两人挽着,还开玩笑,怎么又这么好了啊?上次还哭起来说不要大哥的,恩?一下子又要了啊。
何林曼拿了个蛋挞吃,甜而不腻,但也就咬了一口,多了还是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