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: 捅破粥是家里熬好的,何林曼爱吃咸口的,所以保姆给做了青菜粥。
吃完了,你再躺一下,然后我们回家可以吗?何淮安坐在她边上,等她刷牙洗脸弄好了,才把保温盒打开。
回家了,高茜还打我怎么办?
不会,你不要多想,有我在。何淮安看她一口一口地吃,还很烫,要吹几下才是一口。
何林曼又问他:那你现在已经搬回来了吗?以后还会出去打工吗?
搬回来了,就住在你房间隔壁啊,以后要上很多课的,不打工。想了想,他又说,等我能赚钱了,给你买东西好不好?
你以前就是天天打工的,也没有给我买东西,出去都是我花钱啊!抠死了!何林曼不高兴地瞪他,粥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。
不一样的,那些钱给你买发卡都不够的。哥哥以后养你啊!
她就是喜欢听好话,弯着眼睛笑嘻嘻地说:那我就等着啦,哥哥以后肯定很阔的,我就赖着你啊,你可不要烦我。
不烦,我不烦你。何淮安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,怎么看也看不够,梦也好,真的也好,何林曼好好的就行。
拧开药油,何林曼掀起衣服,转过身露出后腰,就是这里,我现在碰着都好痛的。
何淮安让她趴在自己腿上,倒了药油放手心揉热了给她擦,你不要乱动,这个药油得揉进去才有用。
嘴上说好,等真的擦药的时候,何林曼又喊着痛,使劲要挣开,何淮安一手固着她的腰,一手给她揉着淤青处,不要动啊,有瘀血的,揉一揉好一些啊,不然碰着你又要喊痛的,鬼吼鬼叫的,整个医院都是你声音啊。
她都痛死了,眼泪都冒出了,觉得腰那边又热又痛,皮都要被搓破了。
等何淮安弄好了,看她气鼓鼓地,半死不活地趴自己腿上,拧了药油,把手擦了才抱她,很痛啊?
臭死了,你走开。
是不是给你擦药的缘故啊?怎么那么爱哭,碰一下就哭了,我又没打你对不对?我要不给揉开了,放身上给别人看见也好难看的。他轻轻抚着她的背,沿着脊椎一下没一下地,因为擦了药,她衣服还掀着没放下。
除了刚才被揉红的一处肌肤外,别的地方都是白得塞雪,滑腻腻的,看得何淮安有些燥,又把她的衣服往上拉高了些,哄她,这药油还没干,弄脏了,你穿着不舒服。
布着薄茧的手顺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往上,待摸到一排钩扣时,才停了停,何林曼懒懒地趴在他怀里,半眯着眼睛问:怎么不摸了?刚才不是挺来劲吗?
话说破了其实就没意思,何淮安轻笑,指尖就在短短的带子处徘徊,很明显?
是啊,一开始就很奇怪的。陆越,你和之前不太一样。你以前老是躲我的,我碰你一下,就像我有什么病一样的,马上就缩手。可是现在——你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呢!何林曼竟然觉得有趣,抬起脸与他对视,为什么呢?难道哥哥是觉得现在这个身份跟我一起要刺激一点吗?
她的手隔开两人的距离,淡淡地,如果是,那我凭什么要按你的想法来呢,你想和我好就好,不想跟我好就躲我。你把我当什么?你也知道,我们两个是兄妹,谁家兄妹会好到床上去啊?
我从来不在乎什么兄妹不兄妹。从小就没在一起的,哪来的感情兄妹情深。你要愿意,在床上喊我哥哥咯,我没关系的!何淮安也不装了,目光侵略性极强。
你别太过分!何林曼听着就不舒服,一巴掌就扇了去,你这样的人也配做我哥哥?混混一样的,再怎么装还是贫民窟里的穷小子!
何淮安气笑了,拽着她的手,捏着她的下巴,阴森森的鬼样子,看着就让人不舒服,我当然做不了你哥哥,不然怎么肏你啊?贫民窟的穷小子怎么了,不也照样把你压在床上吗?
有病啊,疯狗,你个神经病,我要叫爸爸打死你——陆,陆越……
何林曼使了吃奶的劲也挣开不开他,动弹不得,就被压着亲,她也聪明,死闭着牙齿不张,怎么撬也没用,何淮安嗤笑,手摸着她的背就要把内衣解开,直接就揉她的胸,何林曼愣愣地看着他,大脑空白了几秒,马上就要骂他,何淮安就等着呢,舌头一下就伸进去,勾着她软滑的舌头吮,手也各握一只乳,手指揉搓着凸起的乳尖,何林曼终于知道怕了,趁着空隙,模模糊糊地吐字道:我……我错了,真……真的……我不该说你,我……唔……恩……我……我要回家……
她的手在何淮安背上又捶又打胸,都是下狠劲的,还有声音。睁着眼睛往墙上瞟,憋着力气攒着一下就摁了警铃。
护士马上就来了,却发现门锁了,在外面敲了好几次,何小姐,在吗?门锁了,开一下门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