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
男人薄唇抿得性感,中指整根塞了进去,身下小女人骤然被这份快感激得收缩成一团。
碍于她怀孕,他抽插的动作比春风还要轻柔,他不希望她受到一丁点伤害。
甘甜柔荑往下紧紧揪着,床单上一朵妖娆盛开的大马士革玫瑰被她揪得全是褶皱。
果然男人手指磨逼,就是比自己弄得舒服太多。
以恒,弄够了,快将肉棒插进来。
男人眉宇皱起,向来沉稳淡定的他,有些犹豫不决。
甘甜吸吸泛红小鼻尖,赌气道,你要是再不碰我,大不了我出去找鸭。说完,又委屈地揉了揉眼睛。
小浪货!他动了气,垂下眼角睨着她。
甘甜被他盯得心发慌,但还是倔傲地抬起下巴,明明是他先跟自己作对,所以自己才说这些话的。
转身。
男人秾黑的眉峰平展开,看不出情绪,嗓音淡淡却极其有力,给老公趴好了,大鸡巴要捅你小骚穴了。
甘甜护着凸隆的腹部转身,背对江以恒,小屁股翘得高高的,脸蛋子羞红,迫不及待男人猛而有力的贯入。
橙黄光线自上而落,男人大掌从她柳腰往下轻落,施施然来到滑腻腿心,曲起指骨分开她的小逼。
花蜜流得太多,将小逼口泡得轻微发白。
他捊了捊粗硬肉棒,挺腰抵着两瓣蚌肉肆意摩擦。
酥麻的电流感霎时游弋遍甘甜全身,她咬着唇开始呻吟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