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眼眶噼里啪啦直掉金豆子,仿佛真的很难受,一刻都无法忍耐。
江以恒没有转身,一动不动,想着这次绝对不能再妥协。
你给我挠挠,挠挠小穴,江以恒,你以前最喜欢挠它了。甘甜上手,开始推搡男人肩,揉他头发。
他见江以恒怎么都不为所动,干脆委屈地伸长手解他裤子。
甘甜,你还要不要脸了?
男人被她逼得濒临爆发边缘,向来引以为傲的冰山脸都快被怒火融化。
她咬着唇瓣儿,娇音媚得能出水,你不给我挠,还不准我用工具了?把你那玩意儿借我用用怎么了?小气鬼!
我们分手了,甘甜。
江以恒深深望着她,锁拢眉头,很落寞地吐出这句话。
甘甜怔了怔,仿佛意识到什么,不叫了,也不闹了。
她直起上身,弯起膝盖骨,端端正正跪在床边。
夜,重新变得寂静。
江以恒还以为她睡着了,半睁开眸,只见她劲劲儿地跪在床边,一双小鹿眼定定看向他,叭瞪叭瞪,十分的乖巧。
你这是又唱哪出?
我难受,睡不着,除非你帮我。翻来覆去,还是方才的要求。
江以恒不理她,侧身,拉过毯子睡觉。
五分钟后,他睁开眼,只见卧室墙壁上幢幢映着她的影子,仍旧乖乖巧巧跪在那里。
甘甜,我真是怕了你。
他将女人拽到怀里,修长如玉的手指往她叁角地带游走,咬着她泛红的耳垂认输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