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甜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你信不信我立刻找律师告你。
他抓住她小臂,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,扬起眉毛恶狠狠恐吓。
江以恒,你告呀,你倒是快点告呀。她哭嚷着小嗓子,嗷嗷直叫唤。
像极从前她瘫软在床上,大腿根流满蜜液,揉着奶子冲他嚷,江以恒,你进来呀,你倒是快点进来呀。
无论什么事,无论怎么着,左右都是她有理。
甘甜眼见男人脸一寸寸黑下去,可怜巴巴撒娇。
江以恒,我难受。
男人紧攥双拳,垂眸,默不作声,泠泠月华下,冷峻得像块雕塑。
甘甜只得又扯着嗓重复,江以恒,我难受。
哪、里、难、受。
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逼出来的,拼命克制住想将她丢出去的冲动。
甘甜不知趣,挺着胸脯故意往他面前凑,勾出小舌尖舔着粉嫣嫣唇瓣,泪濛濛说,嘴里难受,口渴。你抱我去厨房喝水,不然让我渴死算了。
嗯,渴死吧。
江以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,躺回床闭起眸,再不想理她大半夜如何作妖。
刚刚陪她疯了这么久,已经够傻逼的了。
甘甜见男人如此淡定,不由歪了下脑壳,露出小虎牙坏笑,得逞说,不给我喝水,那我就要吃甜筒。
说着,便又伸出手去掏他裤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