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——
手里读书笔记本不小心落在地上,白色封皮,哆啦A梦张着嘴在吃铜锣烧。
孟浮平正准备弯腰替她捡,却早已有人抢在他前面,捡起笔记本。
江……江以恒。甘甜吓得口齿都不利索,眨了眨眼睛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他应该是直接从机场赶过来的,健劲小臂搭着一件黑色西服外套,上身是正式的纯色硬领衬衫,挺括齐整,撑得身姿高挺利落。
你的本子。江以恒将笔记本递到甘甜面前。
甘甜只得将花盒放在桌上,接过笔记本,有种偷情被抓到的窘迫,你怎么回来了,不是去和投资人开会么?
不放心你。
甘甜:……
等到下班,江以恒开车载俩人回家。
甘甜觉得车内气氛低得简直要爆炸,小鹿眼偷偷瞧江以恒。
只见他单掌把控方向盘,浓黑眉宇拧成川字,骨节分明的右手不耐烦地将颈间领带往下扯了扯,是难得能从他身上窥见的情绪不稳定。
江以恒,你刚什么时候来的啊?甘甜做贼心虚地发问。
心里仅存一丝希望,暗暗期盼这个男人没有听到什么重点信息。
感觉是永生的。他直视路面,声音倒还算平静。
甘甜赶忙给自己找补,那什么,我们只是讨论一些关于永生的书籍。
她胸间悬着的小心脏放下了,嘴角重新扬起笑容,准备问江以恒有没有给他从K市带好吃的糕点回来。
以后上班我送你到部门,省得在电梯又摔进别人怀里。他握住方向盘的指骨紧了紧,浓浓隐忍的克制。
甘甜:!!!
这分明是……啥都听见了。
到家,江以恒指纹开了锁,蹲在玄关处给甘甜脱鞋,浴室里扶着她给她细细洗澡,又给她去厨房做低油低钠的孕妇晚餐,整晚忙得像个陀螺,可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跟她说。
临睡前,他讲完故事,将童话书放在床头柜上,把灯熄灭,轻脚离开房间,去露台上吹风。
夜间气温微凉,可他满脑子还是那男人朝甘甜告白的模样,要是他再晚去一会儿……
以恒,你是不是生气了?
背后蓦然响起一道委屈的小嗓音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