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不对劲。
爸爸受伤了。
我听见了脚步声。
最后一张纸上画着一个诡异的山羊头:如果我没能离开,我会死的。
所有的纸张都上了年头,看起来和这间老房子一样陈旧。
正在这个时候,窗外忽然起了大风。不知道从那颗树上刮下来的树枝被狂风卷起,猛地拍打在玻璃窗上。
嘭!地一声。
像一只拍打在窗户上的黑色的大手。
大手在拍打了一次玻璃窗之后又滑落而下,消失在了窗口。玻璃上只留下几道向下的水迹,带着一点不祥的意味。
吴卿浑身一颤,心脏险些从嗓子眼中直接蹦出来。她刚抬起头,头顶的电灯忽然发出了一声嗞啦的响声,两个人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黑暗中只能听见急促紧张地呼吸声。
孙诗唯和吴卿都站在原地没有动,睁大着一双眼睛,等待双眼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。
孙诗唯也仅仅是面上镇定,抓着左轮手.枪的掌心早就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。女主人屈指敲击了一下两间房门相对的客房,扬声道:暴雨损毁了供电设施,附近都停电了。大家早点休息吧!
没有人回应。女主人丝毫不在意,扭身离开,脚步声逐渐变远。
吴卿和孙诗唯俱松了一口气。吴卿将地上的纸条拢了一下,收进了自己的口袋,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床。
没有人知道,黑暗中,一道金属光亮一闪而过女主人的右手紧紧攥着一把尖锐的剪刀。
虽然在白天的时候,两人就已经检查过床铺了,但是她们还是十分警惕地进行了第二次检查。
好在副本设计没有那么黑心,两张床上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。
两个人都仰躺在床上。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,吴卿转过身对孙诗唯说道:纸张很老旧,上面说不对劲的人是她的姐姐而非哥哥或者弟弟,而且这家人仅仅搬过来了一周左右。
吴卿顿了顿,黑暗中神色有点难看:这说明,这些东西并不是这家人留下的。
这其实很容易想到,在书房找到的信件中有过提示。约翰家放弃了在小镇上的工作,没有告诉任何人,偷偷搬到了眼下的新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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