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非冷着脸将人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,伸手从她领口里探入:你这丫头,生来就是勾人魂的么?小小年纪一对乳儿却这么大,可是让男人破了身,吸大的了?
大公子,你怎么能这样……高稚越说脸越红,原本不甘心被他那样撩拨,想要放出些狠话也来挑逗他一番,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真的好羞耻。
谢非却朗声大笑:莫非还是处子身?待本公子来亲自查探一番。
他伸出两指,拨开她的衣裙轻松插入了身下的花穴,方才被他又是吸乳又是撩拨,小穴内早已涌出不少花蜜来,再被他指头搅弄插捣,蜜液竟越流越多,流淌在谢非的手上腿上到处都是。
谢非抽出手,摊开在她面前,月光下,满手晶莹一片。
高稚扭过脸去躲,不想看他,谁料谢非却低低地笑道:分明早就被男人吃干抹尽了,还和我在这里欲拒还迎。
他重新将她按在床头,狠狠地去吻那柔软的唇,她的口中满是香甜的蜜意,越吻竟越陷得深,高稚只觉得被他这样禁锢着,欲望反而释放地更厉害,她心中想着,待他发泄完了之后,必然免不了又要调笑她的稚嫩,于是心一横,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。
大公子,你今日要了我的身子,明日可会娶过我门?
谢非只觉得魂都被她那一声柔情蜜意的大公子给吸走了,小腹处硬邦邦的一片,分身早已高高地翘起,就等着一探幽穴。
他不回话,急着去拨开她穴口的花瓣。
高稚却偏要等他的回答,硬是用膝盖顶着他的小腹,不让他顺利地插进去,她娇娇地逼迫他:大公子,你若不说清楚,今日可休想进来。
与她如此闺阁之趣,直叫谢非心头欢喜,他改为骑坐在她身上,双手抓着她一对嫩乳揉搓着,一边揉得她娇吟连连,一边喘着气沉声道:好乖乖,你让公子弄爽了,命也给你。
谢天麟拎着自己憋了许久写出来的诗,走到父母亲的房门外,恰好听见了房中一番对话,仿若天雷滚滚。
中秋之夜,父亲居然和家中侍女在……
他顾不得会被揍死的风险,急切地去拍门:父亲,父亲——孩儿将诗作好了,父亲快开门看看吧!
床榻间的声响戛然而止,男子的低喘和女子的娇笑声都停了,半晌之后,谢非回了一句:今儿太晚了,明日再来吧。
谢天麟心中想着,一定要令父亲悬崖勒马,断不能做出伤害母亲的事端来,狠下心继续拍门:父亲若不出来指点一二,孩儿今晚真的就彻夜无眠了!
高稚早已将衣裙整理妥当,推了谢非一把:刚刚还怪孩子不长进,如今人家彻夜不眠来作诗给你听,你又不理,是什么道理。
这小兔崽子非要气死我才甘心!处处跟我对着干!
肉到了嘴边却不能吃,谢非心中窝火,咒骂了无数遍这小讨债鬼。
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绝世好诗,值得大晚上不让你父母亲睡觉,也要看的。看着父亲拉开门看着自己的那一瞬间,脸色阴沉至极,谢天麟心头一颤。
然而……父亲刚刚说什么?父母亲?在睡觉???
高稚笑意盈盈地走出来:麟儿,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?诗呢,让我们看看吧。
谢天麟整个人当场石化。
小小的脑袋,大大的疑惑。
刚才分明、分明听见里头说什么,大公子,好乖乖……
若干年后,谢天麟怀中搂着娇妻,说起自己童年趣事,怀中的美人咯咯地笑他:你那顿打,挨得着实不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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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啥来着,女儿是前世情人,儿子是前世仇人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