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稚残存着几分理智:别,这里是御书房,一会儿可能还有臣子来寻我。
长指凶猛地捣入她的穴中搅弄,噗呲噗呲水声连连,他嗤笑了一声:正好让他们听听,陛下有我一个人就够了,省得整日来添堵。
他掏出来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,两手托着高稚的腋下,将她整个人举起放在在自己的腿上,整根没入之后,又扶着她的腰前后扭动,下体严密贴合着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。
花壶内又热又紧,吸得他低喘出声:公主,公主夹得好紧。
高稚最受不了他欢爱时满口骚话,红着脸伸手去捂他的嘴:你别说话。
他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掌心,高稚痒得不行,缩回了手愤愤地斥责他:谢成昀,你怎变得如此无耻。
浅笑之后,谢非耐着性子教她:公主用乳儿堵住臣的嘴,臣就不能说话了。
嘴上虽这么说着,然而却等不到高稚有所动作,径自托住了那两团绵乳,将它们挤压在一处,轮番舔弄,白嫩的乳肉被他边挤边咬,像两只刚刚泛红的桃子。
别的桃子越吃越少,怎么公主的桃子越吃越大。他吃得咂咂作响,身下还在不断往里插捣,上下都是淫靡的水声还不够,他将两团乳肉挤在一起,伸出舌头从中间的缝隙处舔过。
高稚的脸红得要滴血,怎么成婚之后他越发孟浪,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。
啐了他一口,高稚骂了句:再大的桃子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么?
谢非低低地笑:我怎么也算美猴王,得吃蟠桃才能堵住。
竟还有人抢着当猴子的。高稚被他逗笑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,猴子脸上都是毛,你脸上干干净净,我看倒像是唐叁藏。
他用力往里一顶,戳到了花核之后更是频频捣弄,邪笑着:公主,金箍棒都给你用了,还不信么?
高稚舒服地眯上了眼睛,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,闭着眼乖巧地伏在他的肩头,任由他抽送捣弄,穴内酥软一片,泄了一次又一次。
御书房内,谢非射得尽兴,替她擦拭完毕之后,伸手一捞,将那卷被她扔了的画像拿出来。
高稚斜倚在他怀中,老老实实地交代:方才我确实多看了几眼,也不过是觉得这小郎君倒有几分似你从前,我从未见过成昀年少模样,一时恍惚了。
谢非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那幅画,高稚本以为他要吃醋生气,再发起疯,折腾的又是自己,忙解释道:我也不过是想着,成昀十七岁是否也如这般模样,绝对没有其他念头。
谁料他却朗声笑着:那稚儿可要将这画卷收好了。
谁说这是谢钰?改明儿我回谢家问问,是哪个不开眼的,拿了我少时的画像来诓骗你。他指着微微泛黄的边缘,还有画像上他眼角处,稚儿,睁大眼睛好好瞧瞧,这是不是你夫君?
高稚接过了画卷,仔细瞧了瞧,果真是有些年数了,不像是新画的。
画中的少年,眼角处一粒小小的泪痣,位置的确与他眼角的这颗一模一样。
他温柔的揉着她的发,高稚只觉得眼眶有些潮湿,原来不论他什么年纪,她永远都会为他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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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死谁了?哦……甜死我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