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今日不宜(公主与恶狗,H): 我要给公主长长记性。(h)铁链锁住她的时候,公主的眼眶就红了,而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,而是心疼,刚刚她一抬眼,就看见他脸颊的一侧,印着一道浅浅的疤痕,是他被关在永乐殿暗室内受刑罚时留下的。
谢非不知道她心中所想,依旧是冷着脸,整个人欺身上前,紧紧握着她的手腕,抵在车内壁上,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公主的唇边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震惊地看着谢非:难怪裴澜会说那样的话,竟是你……
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唇上,脸上,谢非从喉间深处闷闷地发出声音:我不喜欢你提到别的男人,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。
公主越是想要逃脱这令人窒息的吻,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就越大,而脚上缠绕着沉重的铁链又让她的挣扎显得越发艰难,她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腰阻止他的靠近,口中零碎地发出破碎的言语:唔…你、你要干什么?
我要给公主长长记性。
他将她按在身下,骑坐在她的腿上,止住了她抵抗自己的动作,两手仍旧是握着她的手腕处,将她的两只手死死按住,随后低下头来到她的腰间,咬下了她的衣带。
衣带散落,衣裙一层层地被他揭开,红嫩的乳珠刚暴露在空气中就敏感地挺立起来,一阵寒意袭来,公主摇着头:别,别在这里。
不在这里,公主想在哪里?他将她的乳珠含在口中吸吮,忽然发狠似地咬了她一口,想在桓丞那里?我才走了几日,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么?
我没有。公主无助地摇头,我是去与他谈判的。
一个不能生育的公主,对桓丞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,想到高澄对自己坦白下药一事,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落,谢非对子嗣一事那么执着,若是知道了……
想到这里,她竟再也控制不住似的,越哭越大声。
这样莫名而来的眼泪令谢非的心绪混乱不堪,粗暴地用衣带捆住她的手腕:这会哭成这样给谁看,从前在床上的时候,也不见你这般装腔作势。
成昀,成昀……她的眼泪模糊了双眼,只想着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尽数告诉他,扑进他的怀中好好大哭一场,互诉衷肠。
然而还不等她开口继续说下去,谢非伸手将手帕塞进她的口中,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。
再一次听到她这样唤他的表字,谢非又想起那些被她利用和欺骗的过往,他今日不是来救她的,而是要狠狠地羞辱她一番,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。
脑海中似真似假的画面又开始重迭,他发狠似的捧住她的脸:不许你再这样叫我!
公主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,瑟缩着想要往后缩,本能地想要逃避。
躲什么?他不满她的逃避,紧握着她裸露着的小腿,将人狠狠地拽到了自己身边,手指一伸,径直插入了她的身下。
没有足够的润滑,甬道十分干涩,这样猛然的插入下,公主疼得皱起眉头,谢非将她被捆绑住的双手套在马车一侧的座椅下方,随即又按着她的膝盖骨,将她的纤细的双腿往两边掰开,俯身埋首于她的身下。
灵巧的舌头舔过公主的腿心,引得她一阵轻颤,谢非咬住了包裹着小穴的两片花瓣,将她们吮吸得通红,又上下舔弄着她那道狭窄的肉缝,待到有了些许润滑之后,又继续往内里探寻,他的舌尖不断地舔弄,直到触碰到一粒小小的肉核。
他挤入地更深,吸着那肉核往外拽。
忽然,阵阵蜜液从那道缝隙口流出,尽数流进了他的口中,公主口中塞着帕子,只能红着脸呜咽,示意让他不要吃了。
伴随着清晰的咕咚一声,谢非竟将她穴中流出的蜜液尽数吞了下去,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,一股闷热又喷在公主的小穴上,而后他又继续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嫩穴,公主只觉得这回,连他冰冷的鼻尖都挤了进去,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,竟又一次迸发了高潮。
埋首于她身体最娇嫩柔软之处,谢非只觉得今日的公主格外香甜美味,吃不够似的,他顺着肉缝往上不断舔舐,一路吻到了她的肚脐之处,他时而啃咬,时而吮吸着她柔软的小腹,公主在这样的侍弄之下,只觉得置身于云端,飘飘乎不知身之所在。
谢非抬头时,只见刚刚还梨花带雨的美人此刻正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,她的眼神无辜又迷醉,似乎有着天生的吸引力,将他所有的神智都吸了进去,他略微挺立起腰身,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,抵着方才被自己舔弄得潮湿泥泞的小穴。
将公主的双腿并拢后,他的双手在她两团绵乳上揉捏蹂躏,却不急着插入,反而是硬挺着肉茎在她的穴外反复磨碾,坚硬滚烫的巨物擦过公主穴口的花瓣与腿心,公主白嫩的肌肤已经泛出了浅浅的绯色,火辣辣的疼,然而那疼痛却不教人难捱,反而生出一种酥麻的快感,即使口中被帕子堵住,公主发出的娇喘声亦是连连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