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手心下,巨龙似乎有要苏醒的架势,哪、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!高稚慌忙要抽手离去,谁知道不小心一按,竟然将它彻底唤醒,刹时间脸通红,嘟囔着:我没碰,是你自己……
是我自己想要,所以求着公主给我。他起身凑到她身前,将脸枕在她的颈边,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,口中说的话也越发缠人,那公主可怜可怜我,给我好不好?
高稚简直不可置信,这哪里还是从前冷情寡欲的谢元辅,分明就是院子里养的护院犬吧。
摇尾……求欢?
这几日他时好时坏,偶尔不知道想起来什么,会在她体内驰骋时狠声质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,若她迟疑了或是答的他不满意了,便会将她身上啃咬得青一块紫一块,而好起来的时候又会如此刻这般缠着她撒娇,高稚担心他的状态,难免有些心虚,毕竟是自己欺骗在前,谢非那样欢喜地送她出宫,没想到却看见自己和裴澜在一起,所以才会不高兴。
她不敢再刺激他,唯恐他又发疯,但连着几日都与他颠鸾倒凤,身下已经有些红肿疼痛,走路的时候连双腿都无法合拢,若是今日再做一回,只怕皮都要掉一层。
她柔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,轻声讨饶:成昀哥哥,我真的受不住了。
谢非重新坐回椅子上,掀开衣袍,身下已经肿胀成一团,他亦是委屈巴巴地指了指自己:那公主何故要撩它?
高稚也有些不知所措,谢非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附在了她的小腿上,他掀起她的裙角,冰冷的指腹反复在光滑的腿肉上摩挲,忽然开口说道:不如公主换一处帮帮臣吧……
他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她的鞋袜,公主一双娇嫩的玉足被架着抬起的时候还有些无措,十根圆润的脚趾瑟缩在一处,不敢去触碰那根摇头晃脑的巨物。
谢非不给她躲闪的机会,她的两只脚踩在他的手掌上刚刚好,小小的两只握在手里,无端竟生出几分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来,谢非按着那她的玉足并拢,只留下足弓之间狭小的缝隙,硬是将自己的肉茎伸了进去。
冰冷的足底触碰到了滚烫的肉茎,公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,他按着她上下套弄,不一会儿就觉得通体舒畅,而后深深地看着她:公主,你来动,好不好?
高稚受不了他这副模样,红着脸点了点头,想着从前也用手帮他弄过,便也学着上下地移动套弄。
包裹着肉茎的那一层皮囊被她从上到下的反复摩擦套弄,不一会儿顶端就流出了透明的液体,黏糊糊的粘在公主的双脚之间,反而让这上下滑动的动作更加顺畅,而她柔滑的肌肤将半根肉茎包裹着,挤压的快感连带着一同袭来,叫人舒服的瘫软下来。
谢非将整个后背靠在椅子上,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舒适的状态,仿佛犬科动物,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,可以肆无忌惮地仰着肚皮。
公主看着他微微眯起的双眼,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忍,她真的要除去他吗?就如同他们曾经无数次玩过的沙地游戏,一方想要攻占另一方所有的城池,唯有全力进攻。
她心中烦闷,脚下的动作又急又快,谁料这样新奇的体验又重重刺激着谢非,没一会儿,一道白色的液体就从他身下喷涌出来,洒得她脚背上星星点点,有一些甚至还沾在了衣裙上。
那一瞬间谢非只想着他要完完整整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,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,心里头想着,无非就是再抱着她去洗一次罢了,便在公主发呆愣神的时候将人从桌上扯下来,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公主以为他方才不够尽兴,又要真的弄她,慌忙推着他的胸膛躲闪:不要。
他不容她挣扎,将人紧紧地锁在怀中,口中却温言软语地哄着:好嘉宜,我不弄你,就这么抱抱你。
高稚方才那一点不舍的情绪顿时从脑海中散去,她被迫伏在他的肩头,他看不见她的表情。
赤裸着双脚的公主露出了一丝苦笑,她如今是鱼肉,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,去心疼那宰她的刀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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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本章可见,裴澜是真君子,谢非是……真狗勾。
高家姐弟俩,是真会扮猪吃老虎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