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双眼,微微仰着头,手指听话的在自己的身下开始搅动,自己把持着节奏可以缓慢些,公主的手指在小穴的内壁上反复摸索,这是她第一次探寻自己的身体,心中也有些好奇,从前谢非是如何做的,一根手指就能插得她春水涟涟。
两条白嫩的腿架在自己肩头,谢非不费任何力气就能将她身下极致的风景尽收眼底,公主的纤纤玉指沿着穴口打着圈儿地抚摸了一圈,随后钻进了幽深的穴潭中,不见踪迹。
另一只与他牵连在一起的手抚在自己的脖颈处,一点点地往下,开始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揉捏自己的嫩乳,公主的手掌小,一手都托不住自己的乳,白嫩滑弹的乳肉在她的手中仿佛撒欢的小玉兔,不停地蹦跶着,上蹿下跳,她将那一点红莓夹在指缝指尖摩擦着,似乎有觉得不过瘾,最后以食指和拇指将它捏在指尖揉搓,拉扯。
他都不曾如此蹂虐过的红莓,被她自己拉扯的很长,整个乳肉都被拖动着尖立起来,拉得太长,从手指滑了下来,而后又弹了回去,如此周而复始地调皮来去。
嗯……唔……
面红耳赤的公主,一脸陶醉地在揉弄着自己的身体,口中吟哦婉转,仿若出谷的黄莺啼叫,身下的手指轻轻搅动,水面泛起点点涟漪,那浴桶中的水,不知道是否也有她泄出来的春潮悄悄混迹其中。
公主沉醉其中,第一次觉得,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,也会让她浑身舒畅无比,她的乳肉竟是如此细腻柔滑,好似平日里吃的乳酪,香甜滑腻,她身下的小穴紧紧地吸着自己的手指毫不松懈,内壁犹如崎岖的山路,每每剐蹭过去,都是一阵令人浑身战栗的酥麻,而藏匿在洞穴深处的花核,也在她一次次的抽插旋转之中悄悄探出了头。
忽然间,她的指腹压到了一处软肉,轻轻一碰不禁头皮发麻,酸胀感充斥着全身,然而却舍不得将手指移开,于是她反复地按压揉捻,直到身下汩汩地流淌出阵阵蜜液,终于舒适地长舒一口气。
她竟然能够将自己送上高潮。
谢非凑近了身子,将她的手从穴中抽出,放进自己口中含着,他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手指,满足地喟叹着:公主真香,真甜。
而后仍嫌不够似的,又伸着头去吻她的红唇,断断续续的字句从两人紧贴的唇瓣中溢出:公主也尝尝自己的味道。
并没有他形容的那样甜蜜与馨香,公主只觉得自己的花液比唾液更黏滑几分,带着淡淡的腥与微微的咸,但却不让人觉得难受。
谢非加深了这个吻,呼吸也变得沉重,眼前的公主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,仿佛是一块美味的糕点,让他想要整个儿地拆吞入腹。
我不爱你。
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
公主一脸冷漠地看着他,眸中不带任何情感,她的红唇微微张合,每一个字都如冰块一般寒冷,重重地砸在他的脑海里。
你让我觉得恶心。
我爱的是裴澜,不是你,我不过是在利用你。
这些话语偏偏在这温馨的时刻不断涌入他的脑海,公主明明没有说话,只是仰着头承受着他热烈的吻,他却好似出现了幻觉。
忽然,他重重地咬着她的唇,口中怒吼着:闭嘴,我不想听!
直到尝到了血腥味,他才有些恢复了神智,眼前的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,眼中透露着浓浓地关切,将他的头抱在怀中,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:成昀别怕,我在。
他紧紧地抱着她:稚儿,别离开我。
从头到尾都未曾动弹的公主,看着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懦弱的谢非,心中擂鼓轰鸣,她轻轻舔了舔唇瓣,甜腻的血腥味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
谢非似乎有些不对劲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