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被蜜液沾湿,内里又紧紧地绞着,屋内的干燥让谢非唇舌发干,想要做些什么,但低头又见高稚紧紧皱着眉,一副痛苦不情愿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更甚,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。
这就算丑事?从前在床上,嘉宜公主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,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花心,用力一捏,高稚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他怀中,唇舌中不可抑制地发出轻喘声。
轻、轻点儿,疼……
许久没有碰她,蜜穴紧致得犹如初次他进入的时候,谢非的心好似放下了沉重的包袱,心中已然清楚,这段日子听到的那些,关于她传闻,只是捕风捉影罢了。
公主哪里会跟什么野男人苟合。
就算要苟合,也是跟他这只野狗苟合。
他心情大好,说话也开始没了分寸,揉弄着她说道:嘉宜公主一会儿要轻一点,一会儿要重一点,一会儿要快一点,一会儿又要慢一点,把臣都搞糊涂了。
谢非的手心满是她流的蜜液,然而却还是不知足,他另一只手环抱着高稚,从腋下穿过,拨开她的衣襟,揉搓着一侧挺起的胸乳,随即俯在她耳边:瞧啊,公主明明很喜欢做这种丑事,不过俩月没碰你,又觉得自己干净了,是吗?
说罢,惩罚似地在她胸上狠嘬了一口,疼痛带来的快感让高稚的身子重重一颤。
地龙散发的热气悄悄攀上了谢非的眼角,他生得面白如玉,俊眉朗目,本是清冷禁欲的模样,此刻却带着邪气,像一条蛇在吐信子,撩拨着引诱她与自己一同沉沦在无边的情欲中。
长公主,想跟臣再重温一遍这种丑事吗?
高稚哪里是他的对手,叁两下就被撩拨地失了心神,然而想到谢非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对她的羞辱,还是执拗地咬着下唇,不肯发出声音。
然而这反抗着实有些苍白,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。
公主不情愿的话,那臣只能硬来了,臣粗糙惯了,伤了公主可别恼。
他的语调温柔,话却狠戾,说罢就扯下一层帷幔,将高稚一只手捆在了床头,动弹不得。
高稚心中慌乱,从前谢非最多说些让她脸红羞恼的荤话,诱得她半推半就地从了,今日这架势,却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谢元辅,我错了,松开我吧。她扯了扯手腕,挣扎之下却发现被他打了个死结,也顾不得面子和尊严,连声求饶。
谢非捏着她另一只手腕,深深地看着她。
高稚只当他的迟疑是心软,换着法子喊他,谢元辅,谢哥哥,见他不为所动,又开始亲昵地唤他的表字,哄他高兴。
成昀,成昀哥哥……
谢非微微一笑,无不遗憾地浇灭她的希望:成昀也救不了你。
晚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