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公主如何哭喊求饶,他心头始终有股无名的火气难以消散。
怕那些支架砚台磕着公主,谢非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尽数扫了下去,然而目光落在一支毛笔上,他停住了动作。
他提着笔,顽劣地在公主的穴口扫来扫去,那支紫毫笔,似乎还是他前些年送给她的。
毛笔扫过穴口,公主只觉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处啃咬,叫她心痒难耐,她无助地咬着唇,可怜兮兮地看着谢非:你放开我,放开我好不好。
不好,不好。他用了些力道,将笔尖尽数探入她的穴内。
毛笔虽然细,但却有些坚硬,公主挣扎着要躲,谢非出言吓她:公主最好夹紧些,若是这笔掉下来了,我便把整根都插进你的小穴里头去。
公主红了眼眶,恐惧感只能令她乖乖地顺从他的意思,小穴处稍稍用力,紧紧夹着那支笔,不敢动弹。
这么长,整根插进去,她应该会被插死吧。
这贼人好狠毒啊。
公主发丝凌乱地散落在书案上,胸前的衣襟大敞着,白嫩的双腿间,紧紧夹着一根纤细的毛笔,她的小腿因为难受而不断晃动,一下下剐蹭在他的大腿外侧,更像是有意无意地撩拨。
如此这般的美人春醉图,谢非忽然觉得小腹处一阵紧绷感,自己的欲龙竟也被她挑了起来。
他抬手去抽她身下的毛笔,然而公主牢牢记着不能让毛笔掉落,夹得死紧,谢非抽了两下,竟然拔不出来,他低沉地笑了几声,揉揉她的发:小姑娘,松开些,哥哥给你换一个更大的让你夹着。
没想到喝醉之后的公主如此温柔顺从,谢非在她放松了之后,将那支笔取出来,捏在手中,紫毫上已经吸饱了水分,笔尖处甚至还挂着晶莹的粘液,摇摇欲坠。
他再也等不及,伸手将那裹着她的肚兜撕得粉碎。
笔尖点在公主的乳头上,谢非抬头问她:公主,被你自己舔,舒服吗?
公主一脸迷茫,听不懂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胸乳上冰凉一片,嗓音也变得娇柔:那现在可以放了我吗?
谢非吻了吻她的脸颊:这么舒服,你不想和我继续做吗?
听了这话,公主立刻紧紧皱着眉,连连摇头:不可以!
为何?
只有……只有成昀哥哥才可以。
那一瞬间,谢非的心头犹如雪山崩塌一般,所有的冰雪都被融成了暖流。
公主已经昏昏沉沉地醉过去了,然而他的欲望还叫嚣着昂着头。
谢非解开束缚住她手腕的衣带后,将人抱回了榻上,他扯过被子披在她的身上,而后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,很奇妙的感觉,明明可以趁她睡着为所欲为一番,但却宁愿偃旗息鼓地躺在她身边。
黑暗中,谢非摸索到了她的手,把自己的手指塞入她的手指缝中,睡梦中也要与她十指紧扣。
他忽然开口,嗓音清冽,似是在问她,又似是在问自己。
嘉宜,待收回兖州,北方安宁了之后,将这天下交到你手中保管,可好?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谢非踏进内阁,忽然发现所有人都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。
呀,谢元辅,您这脸上是怎么了?
谢非顺着同僚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侧脸,叁条伤痕已经结出细细的痂。
家里小猫调皮,无妨。
他挥挥手:继续说兖州的事儿,这么多人都拿不出一个好法子来,我看你们不如全都卸甲归田算了!
一众幕僚:吾等愿以万千小鱼干做贡品,跪求猫大仙,能给他挠破相了么??', '?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