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把这些处理好,它的笨蛋主人会受伤的。
虽然,她现在已经受伤了。
它能感受到她的情绪。
叼完所有的啤酒罐,典典轻轻地跳到她手边,蹭了蹭她握着白酒瓶的手。
喵。
它在关心她。
不想让她再喝了。
它知道那瓶子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黑暗无限放大着薛以喃的情绪,让那被挤压在角落的一丝丝阴暗、沮丧、落寞、不甘、难过、失望慢慢膨胀,膨胀,膨胀成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。
然后在典典蹭她的瞬间被撕得支离破碎。
怪物在尖叫。
凝聚,却又消散。
她抱着典典无声地哭。
无声地,撕心裂肺地哭。
那一串一串眼泪浸湿了典典的毛发,可她仍是不发出一点儿声音。
她无声地尖叫着。
在无声的黑暗中,让崩溃的情绪尽情炸裂。
她有一层坚硬的外壳,她把这展示给所有人看。
于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坚强,成熟,坚不可摧,不需要被照顾。
可是没有人走近她,摸摸她,甚至碰一碰她的外壳。
它——一碰就会碎。
她也想有人能护着自己。
但如果没有。
她就会成为自己最坚强的壁垒。
在哭过之后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