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憋到爆炸了。
她让池霖半躺在浴缸里,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,顺着水流将那根直直滑进了洞里,周围的水中浮现一圈小气泡。
池霖皱眉,痛苦又欢愉地呜咽了一声。
这该死的守方。
薛以喃就跟吃了该死的春药一样,身下的攻势猛地不停。
或许在刚才他挑逗她的时候,他就该想到的。
前半程,池霖先是被压在浴缸里来了一轮。
后半程又被压在洗漱池旁,以后入式被干。
唔嗯.......
混乱的快感压榨着神经,情感上的,乳上的,后庭上的,唇齿上的,全部混作一滩,变成了个强大的怪物,让他只知道嗯嗯唔唔地呻吟。
老婆......薛以喃一边喘着气一边挺动着腰身,情难自禁地对他使用着这个称呼,你是我的......
池霖一颤,只觉得腿软快站不住了。
心里像是什么被触发了一样。
并充分地把心理上的波动反映到了生理上。
薛以喃明显地感受到洞里的软肉越吸越紧,她勾起了唇,不顾身上淋漓的大汗,仍然在那紧致的洞里抽插着,只不过频率放缓了些,让每一下的撞击都变得清晰。
这是留给自己说骚话的时间。
老婆,你老公我是不是很棒?
她声音里的小得意再明显不过。
毕竟,她的腰力在圈内都是数一数二,平时做爱也就拿出五六分力气罢了,要是真认真起来,某人可能会被干到失禁。
可我真....真他妈讨厌那女人看你的眼神.......薛以喃狠狠往前一撞,顶的着实有些深了。
池霖流着汗,嗓子眼发出一声呜咽。
你是我的......她掐着他的腰,像是跟什么较上劲一般,发了狠地开始抽插。
池霖全身发着烫,血液的温度像是快把自己点燃,在被她扭着下巴转头和她接吻时,他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。
液体,从后穴喷出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