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被压着。
为什么不自己处理伤口呢?
嗯?
见着我跑什么?
这张脸不想要了是不是?
她冰冷的吐字带着她独有的气息落在他耳边。
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,是不配和我做游戏的。
薛以喃冷冷地留下这么一句话,然后转身离去。
叶月廷明明没有被扼住喉咙,此刻却像是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他抱着自己慢慢地蹲下身。
肩膀颤抖着。
不知是哭还是笑。
是有前车之鉴的。
就是季羽那混球。
有段时间薛以喃冷了他,他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,便开始在自己身上弄出伤疤来。
起初薛以喃不知道这是他故意弄的,就心疼至极给他上药,抱着人哄了又哄,每次都给够了糖。
出现伤疤的次数频繁了,薛以喃也逐渐察觉到不对劲。
直到有一次她看到季羽用刀在自己身上划。
毫无表情地。
仿佛划破的不是他自己的皮肤。
薛以喃心里一惊,从此再也没有给过受伤的他好脸色。
叶月廷这里也是能看出些什么的吧。
他的伤不是今天受的,他们家又绝对不属于穷人家庭,那还让伤口发炎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呢?
希望不要是,也不会是她想的那样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