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以喃轻笑一声,鼻间喷出一股热气,手不知道什么时间游离到他的臀部,一指推开到整个手掌,揉捏着臀肉。
穿丁字裤的好处这时就显现出来了,手指和臀肉之间绝对不会存在布料的阻碍。
池霖这会儿心跳快的都快飞出来了。他鼻间呼着粗气,大胸脯起起伏伏——毕竟哪儿有人在他清醒的时候这么玩过他,这么蹂躏他的臀部。
嗯......一声喘息梗在嗓子眼,差点儿就露了出来。
他急速地喘着气,瞪着薛以喃。
放心,我说了今天不会弄你的。她贴心地摘掉他的眼镜,伸出小舌探着唇缝,用深吻帮他挡去那些不该出现的声音。手下食指蹭着臀缝中仅有的布料滑过,把它深深地嵌在缝隙里,顺便用手指摩擦着沟壑里的肉肉,聆听着它们的狂欢。
池霖被摸得已经彻底软了身子,一半靠着桌子,一半靠着她才能勉强保持站立。
原来腿软是这种感觉。
浑身都使不上力气。
接吻的啾啾声在房间内响起,唇分离相遇的频率时快时慢,连带着声音也变得不规律起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丁字裤的那根布料被薛以喃拧成一根绳了,这会儿她抓着内裤的腰头,让那根布料在股缝里来回滑动摩擦。
血液直冲池霖的大脑,下面那根硬的发胀。
他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的唇,没了镜片遮挡的桃花眼更显性感和魅人,那上挑的动情神色简直让人招架不住。
明明身体那么强壮,肌肉那么发达,为什么动情时只会露出这么脆弱的神色呢?
不动情的他和动情的他完全判若两人。
好了......可以了......
他把她推开了些,轻喘着捏着衣领别过头去。
脸红得让人怀疑他刚跑完马拉松。
薛以喃也不是竭泽而渔的人,并且看样子池霖也不需要她帮忙来整理。
我去补个妆。
她点了点头,转身走进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