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鲍至煦这身体十分奇怪,人越醉,看起来却越清醒。
老板还跟客人打赌,说鲍至煦能够连乾一瓶啤酒不喘气。
大家起哄,要看鲍至煦表现。
鲍至煦咕嚕咕嚕地把整瓶啤酒喝掉,再瀟洒地把酒瓶倒过来示意。
掌声如雷般响起。
鲍至煦到洗手间去,躲进厕格,抱着厕缸,扣喉,让自己大吐起来。
吐得乾乾净净后,鲍至煦出去洗脸,却发现顾雅姿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「你没事吧?」
「还行!」
「你这样做,很伤身体的。」
「人在江湖。」
「不是为了我,你也不会喝这么多……」
「与你没关係。」鲍至煦摆摆手:「即使不因为你,老板也会让我一直喝下去----这是我的职责。」
「真不明白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?明知道酒是穿肠毒物,还是拚老命硬喝下去!」
「我曾经听他们说过,大家一起喝酒,一起醉过,便算是老朋友了,谈什么也方便些。」
顾雅姿无可奈何地苦笑。
回到席上,鲍至煦继续努力陪酒。
当喝不下了,便跑到洗手间扣喉。
终于,众人差不多都醉倒了。
各人醉态各异,有呼呼大睡的,有大吵大闹的,有人高歌,也有人哭泣。
鲍至煦在顾雅姿的帮助下,安排车子把所有人逐一送回家。
办妥这一切后,已是零时十分。
「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吧!」顾雅姿温柔而坚定地说。
鲍至煦只好把地址告诉她。
坐在车上,鲍至煦心情放松下来,便昏昏欲睡。
顾雅姿让她倚靠在自己肩膀,并把外衣盖在她身上。
在半梦半醉间,鲍至煦彷佛听到顾雅姿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:「……以后,我会好好看管你,再也不许你当别人的陪酒……」
-全文完-', '-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