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是典型的台湾女生,柔情似水、体贴温柔,口头禪是:「听你的。」
她对我百般迁就,处处忍让,不管情况再差,也只是咬着唇坐在一旁,默默无语----即使我多想吵架,也吵不起来。
彤的包容驯服了我。
我们过了好一段美满快乐的日子。
转眼间,便是一年过去。
彤的父母下了死令一定要她回台湾。
我们正在热恋中,谁也捨不得谁,我想了一个晚上,终于决定随她而去。
她父母是老一辈子的人,定然不能接受独生爱女搞同性恋,所以彤把我安置在学校附近一个出租单位里,每天下课后便来我处。
我不耐烦唸书,也懒得找工作,每天无所事事,生活所需全靠彤提供。
----彤家境富裕,零用钱足够我俩开销,我心安理得地当起「小白脸」来。
我不愁吃不愁穿,但时间多得实在没处打发,便到歌厅酒吧找消遣。
没几天,我便跟一群坏痞子混上了,喝酒赌钱泡妞,玩得忘宗忘祖。
彤劝我,初时还算有点作用;但到了后来,我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觉讨厌。
最后,我居然还出手打她……
看着自己的手,我完全无法相信这就是我----我恨死了自己,却也恨死了彤----我竟把我的堕落归咎于她的纵容。
「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」我告诉自己:「我一定要离开她,从新做人----只有再次站起来,我才有资格给她幸福。」
「彤,你等我……」
-全文完-', '-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