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不足以冲淡她的恐惧:在父亲的宅邸里,和他的儿子偷情……虽然她接受的教导里并没有教她要如何保持贞操,但想也知道,在被主人厌弃之前,她是不可能被拿去和人分享的。
少爷,您……您的父亲……一根硬挺的东西已经顶在她的腿间,希格依的声音被欲望和恐惧夹击折磨,变得干涩,请您别这么做……
他的肉刃很粗,微微弯起来的形状像一把弯刀,当这个东西搏动着从小小的会阴滑到她的穴口时,希格依忍不住绝望地呻吟了一声。安托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怕痒的颈侧,像一大团毛绒刺硬的花,她被扎得很痒,几乎想要立刻起身逃跑,但又被这诡异的感觉撩拨得更湿。
她贴在安托胸膛上的身体忠诚地告诉她,这是一具强壮的身体。既然他的胸膛如此宽阔结实,想必也能像他的父亲那样,带给她无尽的愉悦和满足。而她的第二本能则不断以强悍的能力诱惑着她,让她更大地打开双腿,让他好好看个清楚。
没关系,女人就像猎犬一样,安托胡乱吻着咬着少女洁白的耳垂,欲望烧灼得太厉害,他简直没办法去思考插入那口小穴以外更多的东西,意乱情迷当中,他咧开嘴,得意洋洋地笑道,父亲不会在意我玩玩他的小母狗的。
他才说完这句话,希格依就在半失神当中狠狠缩了一下穴。
那一天在极端渴求的情况下被迫光裸身体的羞耻,众目睽睽之下被蒙着眼睛展览的恐惧,在精神压力下因为鞭打而喷出淫液的失神,还有发生在那个房间里的,被人像是牵引犬只一样牵拉着阴蒂的快感……这些记忆仅仅因为这一个词,闪电般地击穿了希格依的身体。
她的穴口又流出一股淫水,像是邀请,又像是默许。
安托从来没有观察和等待的体贴,他稍微用手分开稍显紧闭的花唇,就把肉棒插了进去。
让父亲带出去玩了一晚上,外面怎么还是闭得这么紧。才插上两下,希格依就呻吟起来,她小猫一样的声音鼓励了安托,他伸出手,揉着装饰着蛇环的阴蒂。
对那个部位来说,这实在是太过夸张的刺激,希格依因为说不出的疼痛而缩紧身体,却还是难以抵抗对方的力气,又是痛又是愉悦地颤抖着高潮了。颜色浅淡的乳尖在情潮当中挺了起来,像两枚鲜嫩的莓果一样,害羞地立在她的双乳上,颤巍巍地招摇。
我来把你插开,怎么样?安托拉扯着两瓣包裹着不断进出的鸡巴的肉唇,不怀好意地说道。
回答他的,是女孩湿润娇嫩的呜咽与呻吟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