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了一切的杰克大笑起来,而希格依此时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的那点别扭,她呆呆地看过去,只觉得从脸到指尖都在为自己的笨拙而发烫——她从小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,也正是因此,才(幸运地)没有成为一名蕾丝女工或编织刺绣工人。
过来一点。杰克向她勾了勾手指,希格依往前挪了挪,尽量没碰到他的任何一个部位。杰克很不满地补充,再过来一点。
床就只有这么大,再过来一点的话,就只能压着他了。希格依再叁犹豫,还是杰克等得不耐烦,把希格依拖到自己身上,令她骑跨着坐在自己的胸膛上。到了这个距离,他能很轻易地够到她的裙摆。
淑女的衣裙还是叫别人解开比较好。杰克说道。他的手倒是很灵巧,只是随意挑了挑其中一根丝带,那团东西就有瓦解的趋势。
我试过练习,不过没什么用。希格依只能承认,世界上总是有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的。更主要的是,她对迭在一起的丝带、丝线或者布料没有什么兴趣,当然也懒得去日复一日地付出精力。
杰克又笑了。他笑起来的时候,那双看起来冷厉无情的银灰色眸子被笑意所融化,像是灰色天鹅绒一样温柔无害。我猜你不必费心练习这个,总有人愿意为你做的。
结已经解开了,他的手掌却紧紧贴着裙摆,摸到了她的大腿上,充满暗示意味地反复摩挲着。希格依的大腿被裙子的花边和刺绣摩擦着,很快就发痒刺痛起来,她轻轻哼了一声,想把他的手拿开,却没起到半点作用。
她想要说出来,却又犹豫着没能开口,最终,只是垂下眼睛,露出了微妙的隐忍模样。
为什么做出这种表情,疼?不舒服?杰克明知故问地加大了力度,裙摆沙沙作响,变成一张华美昂贵的砂纸,磨损着她娇嫩的皮肤。
这肯定不至于出血,但过后泛红个几天是避免不了的。但在被刺激的当下,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就像一把针,从皮肤里胡乱地游走到脊椎内侧,让她难以忍受。
……疼。她的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着,却在勉强维持姿态。希格依的眼前已经自然地浮现一层水雾,她又一次抓住杰克的手指,慢慢地,讨好般地抓着,轻轻揉了起来。她抽着气重复道,很疼……
真的这么疼?杰克掀开她的裙摆,光洁的大腿整个露了出来。光滑柔润的内侧和泛红发烫的外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他分别捏了捏,然后暧昧地笑了,怎么这么嫩,恐怕以后骑个马都会让你好受。
这个词在佣兵的生活里,指代的并不仅仅是骑马,还有大胆奔放的骑乘位,和他们现在的姿势非常相似。希格依虽然不能完全明白,但他语气里隐含着的肉欲色彩她却能理解,她的脸略过一抹薄红,快得就像是被路过阳光恰巧映照了一样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,所以保持了沉默。杰克也确实不需要她回答。他把裙子卷了卷,却发现这条裙子的摆藏了太多布料在里面,太过宽了,并不能很方便地固定在没有腰带的腰间。
他想了想,索性牵着裙角,把它递到了希格依的嘴边。咬着它吧,蜜糖。他不置可否地说道,好像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建议,而希格依是前来求助的患者一样,我担心你会哭叫得连坟墓里的死人都能勃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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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同一个人说的话分段后,标准的标点是每段只取左半边双引号,在全部对话结束后才使用右半边双引号,美观考虑最终还是给每一段加上了右双引号……', '…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