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记得呼吸。她有种自己在哄骗的感受。
可若不是哄骗,温妤便不喜欢了。
他这幅懵懂的一无所知的样子,不自觉勾人的样子,弄得她心底有点痒痒的……何况,她才舒舒服服地在贺雪邯那里发泄一通,兴致起来了,便要挑着更顺眼的。
巴蓬比贺雪邯更干净,有种脑子一片空白的美。
你有过女人吗?温妤问。
巴蓬的眼睛瞪得更圆了,这超出了他的理解。
有没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情呢?温妤的膝盖忽然磨蹭在他的要害上,抵着腿间的鼓包,不紧不慢地摩挲。
巴蓬不理解温妤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事情,他已经强调了许多次:我会打他。
我不信,我要验一验。她坐在巴蓬的左腿上,身子倚靠在他的肩膀,半抱着他,我要验验货。
于是她顺理成章地去扒掉巴蓬的睡裤,巴蓬讨厌突然被人冤枉的屈辱感,尤其是被温妤这样对待,哪怕他不理解什么叫验货,就像小时候被姐姐阿普冤枉打碎了价值连城的花瓶,巴蓬不是会辩解的人,但他知道心里升起一种又闷又涨的气。
这种不信任让他抿紧嘴唇,没有人这样做过,只有你……但是,你做什么……都可以。
他偏过头,以他自己的方式生气。
温妤要掰他的脑袋,也没掰动。
不会真生气了?
温妤还以为他根本不懂闷气,便改了口,好吧,巴蓬是最听话的,但是你要给我摸一摸。
这种敷衍的话……居然也很有效,他轻而易举地原谅了温妤,又拉过温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,即使他不懂得害羞这样的神色,也不会露出笑容,可温妤还是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雀跃。
她有种自己在犯罪的感觉。
巴蓬是个智力发育迟缓的成年人,从某些意义上来说,他还只是个孩子,但从他的身体上来说,他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男人了。
罪恶感?温妤没有罪恶感,她只是笑得更灿烂些。
她解开了巴蓬的上身,露出紧实且充满爆发力的躯干,他的身体也显得别有些滋味,他并没有按照健身房标准去练一身标准的肌肉,他看上去有点瘦,但没人会怀疑他弱。
瘦和弱有时候并不关联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