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栩伸到她背后,单手解开内衣扣,却并不放开。他低头先是亲吻乳肉,随着往下的吻渐渐松手,控制着力道不让双乳分开,以免中间的玫瑰掉落。
他挤了进去,将那些花瓣一片片地,先是用舌头舔弄上来,然后用牙齿咬出来,松口任它落下。
下半身同时动作,走上前挤进姜澄双腿之间。
因为腿往两边分开,拉开腿心,媚肉也跟着不断吮吸那堆花瓣。被洇湿的布料被拉扯着摩擦冒出头的阴蒂,一阵快感涌上来。
姜澄咬着祁栩的手指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。
早已支撑起一片帐篷的胯下挤到根部,顶上了那片布料。
祁栩紧紧抵着她,往前一顶。
啊~
姜澄忍耐不住地仰头呻吟出声,松口后那根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收回去,与另一只手一起脱下她的胸罩。
乳沟的花瓣已被他全部叼出,只留下了在黑暗中并不显眼的艳红印记。
而在身下,被男人一顶,甚至内裤也往花穴里钻,沾着水液贴在穴口堵住了里面的花儿。
怎么水越流越多了?到底在馋什么?
祁栩摸着姜澄的屁股,呼在她耳边的热气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。
姜澄无力地靠在他肩头,小口喘息。
随着呼吸的动作,身体里的异物越来越明显。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,更何况男人的性器还不容忽视地堵在外面。
怎么不回答?
啊!
啪一声响,她的屁股被拍打了一下。
并不重,但是太突然了。而且她从来没被打过屁股。
花穴里又吐出一泡蜜水。
花瓣浸泡在蜜液中,散发着甜腻又诱人的味道。
祁栩的阴茎快爆炸了。
他抓着女人的乳肉,掐着乳头再次问:回答我,花儿在馋什么?
她怎么知道!
姜澄既羞耻……又羞耻。
满脸通红地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男人暗示性地又往前顶了顶,她一下明白过来,却更羞耻了,但乳头被越来越重地蹍磨,她最终屈服开口:……馋你。
呵……
祁栩轻笑,我是谁?
你是三岁小孩吗?三岁的小朋友都知道自己是谁吧!
姜澄心中暗骂,头脑里却在飞速思考他想要的回答。
……祁栩?
答错。
他言简意赅。话音刚落,就传来咔哒声响。
姜澄不知道他要干嘛,接下来祁栩的动作给了她答案。
他把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,她被迫挺起上半身,感觉到他单手握住她背后的手,然后抽出皮带,绑在了她手腕。
你干嘛?祁栩、祁栩!
他制止了她不安的扭动,顺势扯开了她的内裤,边脱裤子便堵住她的唇。
然后在双唇间呢喃:老公在干你……
嗯啊……
姜澄唇齿间溢出呻吟。
他就这样就着满腔花瓣插了进去。
还推着她的屁股更深地迎合自己。随着他的动作,她被迫挺起胸脯,柔软的乳肉被压扁,硬挺的乳头在他身上摩擦。
饱含花瓣的阴道比平时更紧。
可怜的花儿夹在肉棒和嫩肉之间,还有些被龟头顶进了深处。
祁栩小幅度地前后抽插,将所有细碎的呻吟都含进嘴里。
花瓣在花穴内被蹍磨,异样的触感泛起细细密密的痒。
抽插数十下后,祁栩加大了力道,推着姜澄冲进了深处。
龟头隔着娇媚的玫瑰碰到了一个突起,隔着花瓣嘬了他一口。
瞬间腰眼发麻,祁栩咬牙,速度不减,甚至越来越重,直到耳边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,他猛地抽出,肉棒狠狠擦过处于临界的嫩肉。
姜澄几乎是哭着泄了出来。
祁栩用手去接,稀稀拉拉的花瓣碎片混着淫水流到他掌心。
甜腻的味道盖过了花香,在二人周身沉沉浮浮,飘荡着浓浓的情欲味。
他把手中的花液全部蹭到早已不成美丽模样的玫瑰花束中,然后又用手去穴内抠出残余的花瓣,直到里面只剩下黏腻的蜜水。
姜澄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呜咽抽泣。
祁栩扶着她的腰,借着那股润滑再次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。
那根肉棒早已坚硬热烫如火烧的炙铁,插到深处烫得姜澄一个哆嗦。
被方才的撞击打开的宫颈口被迫迎接那个强硬的客人。
祁栩进到了从未插进的温暖深处,然后又是猛烈的冲刺撞击,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柔弱的胞宫。
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姜澄头皮发麻,眼角也被逼出了兴奋与羞耻并重的泪珠。
他杂乱略硬的耻毛扎着柔嫩的私处,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耳。
呜呜……啊~老公……
他在她柔媚的唤声中抵着花心射了出来。
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未被侵犯过的地方,姜澄咬着他的脖子承受着,花腔内一阵抖动。
祁栩埋在温暖之地,低喘着松开她手腕的皮带,抱她在怀里,轻柔地抚摸着背安抚。然后在黑暗中眼神阴郁地看着那束残败的玫瑰。
初恋情人送的花又怎样?
还不是沦为了他的情趣道具。
只有他才能把这些花送进她的身体,只有他才能让她达到极致的快乐。
只有他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