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又安静下来。
祁栩将车停在车位上,好像正要开口时,车内喇叭响起了手机铃声。
他们同时看向车载屏幕,那里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——郑绮琪。
郑?
姜澄下意识地多看了一会儿,祁栩将铃声静音,并没拒接。
你先上楼。
他说。
姜澄什么也没说,打开车门下车。
在电梯里,姜澄盯着紧闭的电梯门,大脑一阵混乱。
一会儿是在机场默默等她寻找戒指和理由,同时给她压力的男人;一会儿是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的唇,说他愿意因为她犯贱;一会儿是久远的、早已压在心底的回忆。
年轻的少女少男,快乐的相恋时光。
然后心脏如坠冰窖。
一股熟悉且冰冷的痛苦蔓延开来,更像是幻觉,而她眼前一片昏暗。
耳边仿若幻听。大脑也在失重感中浮沉。
有人在说话,就在她要努力听清时,突然叮一声响,让她重归清明。
电梯门开了。
将所有乱七八糟的臆想都消散开,姜澄走出电梯,打开家门。
卸妆洗澡换衣服的途中,她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。
那时她正在想,郑绮琪是谁。
在生活中,至少在她的人生经历中,不常遇到这个姓。再加上她与郑家的羁绊,她对郑姓是有些敏感的。
郑家人吗?她从来没听过的名字。
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,她吓了一跳。
室内的热气瞬间消散了一部分,但来人只开了一个容他进入的小口,随后立马关上门。
祁栩站在门后脱衣服。
此时姜澄正在冲洗。
老夫老妻了,这也不是第一次,只是今天有些突然。
她以为他们最后在车里的对话是不愉快的。
是她没反应过来,无论怎样的氛围,都不影响男人脑子里对性的渴求。
祁栩赤裸身体走过来时,姜澄关了水,好让自己的话清晰地回荡在浴室内:我不要孩子。
我知道。男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打开开关,温热的水流复又冲刷着两具身体。
生不生孩子,决定权在你。我只是告诉你我想要孩子。
你那哪里是告诉的语气?姜澄小声嘀咕,洗完澡的自己正要迈步离开,却被人拦腰抱住。
他拉她回来,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。
胯下的性器触碰到柔软的女体逐渐苏醒挺立。
你先洗干净!
姜澄不敢在湿滑的浴室做大动作,因此只警示了一句,身体丝毫没动。
憋着洗澡吗?
祁栩横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动起来,指节在她胸部边缘蹭动。
她也被勾起性欲,双腿磨蹭两下,似乎有液体妄想流出,却还是坚决反对此刻做爱,嗯!
好吧。祁栩妥协,声音带笑,低头在她肩颈落下湿湿的一吻,然后放开她,开始洗澡。
姜澄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。
祁栩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,无奈一叹,转身一手撑着墙壁,另一手在水流中安抚自己的小兄弟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