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主动开口解释,叶林夏表面上没出声,但在心里迅速盘算,又皱起了眉头。
你们俩不是一个姓吧。
我和我妈妈姓的。
叶林夏翻了个白眼,难道就她一个人和她爹姓吗,在这个问题上她栽倒两回了。
不过想想她的一对儿儿女是和自己姓,心里平衡了不少。
其实,我走之前在公寓里给你留了纸条,你没有看到吗?
我没再回去过。
为什么?应钟突然精神了。
上课时来下课时走,没必要回去了。
是不是觉得那里都是我们的痕迹,你无法面对。他的身体越来越前倾。
你可真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的,我们总共就睡过四次,你以为你是谁啊。她终于转过头去看了他,短短两年不到他成熟了非常多,已经像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。
我是那个你戴了这么多年的耳钉的主人。
叶林夏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右耳朵,那个小小的耳钉一直戴在耳朵上,她甚至没想过要摘下来。
我忘了,就这么一直留着了,你要吗,我还给你。
说着她就要抬手摘耳钉,应钟维持不下去镇定了,慌乱的抬手按住她。
不要!不要摘,求你。这一声瞬间回到了大学时,他荒唐又短暂的二十岁。
两人的距离瞬间拉短,她不自然的放下书躲开他的触碰,起身出了门。
应钟没有阻拦,以后长久合作,他不愁解决不了问题。
叶林夏浑浑噩噩的走回办公室,刚进门就被沉颂年抱住了。
她把自己的头搭在他的胸上,缓了好久才开口。
他们人呢,不说详谈吗?
你那么好秘书带着去了,现在估计已经送走了。
嗯。她答应一声,就闭上了眼睛。
她累了沉颂年可不累,他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底,灵活的钻进内裤,一寸寸的抚摸她的私密之处,不一会她就软了下来,身上传来阵阵香味,那是混合了香水和淫水的味道。
沉颂年单手将她扛在肩上,边走边用手指抽插,很快水就从他的指缝里留下来,接都接不完。
几天不见妈妈你又厉害了啊。他将她放在了沙发上,抱枕垫起腰,裙子掀起至腰间,你这水都装不下了,我帮你吸出来。
他声音十分低沉,隐约间有点儿陈绪风的味道,叶林夏还在晃神时一颗脑袋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,下体一阵温暖,滑溜溜的舌头在穴口顶弄,无论多少次,都将她刺激的腰软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