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雨凝无法做到想他那样把伦理纲常踩在脚下,有些为难地看着他,怎样也开不了口。
见她不回话,宋玠却也不急,两手揉捻着她的乳头,将它们拖拽得很长,又问了一遍:说话,给不给操?
身体里的欲望渐渐按耐不住,他每说一句,穴内就会流出一波水,那些春水顺着花穴流到身下,整个下身都是冰凉黏腻,崔雨凝觉得越来越空虚,咬紧了牙,不让自己屈服。
宋玠嗤笑一声,忽然用力一下抽打在她的屁股上,那一巴掌下手有些重,霎时白嫩的臀肉上五个鲜红的指印。
刚刚被手指头插爽了,这会儿就翻脸无情了?嗯?
我没有!崔雨凝受不了他这样的污蔑,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宋玠提着肉棒塞进去一截,乘势又问道:那快说,给不给操?不给我可就走了。
别——身下的空虚被他突然地插入填补了些许,崔雨凝还想要更多,本能地不想让他离去,但又说不出口那样的话,她的双腿环在他腰上,无声地邀请着他。
今日她能这么配合,宋玠已是十分满意,他信心十足地想着,假以时日崔雨凝必然能够心甘情愿地配合他,二人在房事上也会更加合拍。
想到这里,他便不再刁难,挺了挺腰,将肉棒缓缓地往她身体里送,填补她的空虚。
穴内紧致异常,宋玠动作缓慢,推进地十分吃力,每进入一寸,内壁就不断挤压着他,剧烈收缩抽动,他只觉得肉棒像是被一张小口含着似的,边吸边插舒爽至极。
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跑,我就打断你的腿,绑在床上天天操。宋玠用力抽插着,手上仍不松懈,拍打着她的屁股也更加用力,只要想到她竟和郑思源跑了,还一同来图鲁游玩,醋缸都打翻了。
陈醋流了一地,空气里都是酸味。
操得你日日夜夜哭着求我,我也不会放了你。
肉棒在穴内进出,原本还有些酸胀,在被宋玠这样又快又深地抽插了数百下之后,竟有些松软下来,崔雨凝攀着他的肩膀,爽快地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他的肉里。
埋在花穴的肉棒忽然变得更加肿胀,紫红色的茎身上再次青筋暴凸,所有的热意渐渐往顶端涌去,宋玠被花穴夹得就要喷发出来。
高潮抵达的那一刻,他忽然抽身出来,那一瞬间,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。
崔雨凝大口喘着气,随着她的呼吸起伏,小腹上的精液迅速从灼热变得冷凝,黏腻着让她觉得有些难受。
宋玠抽出帕子替她细细擦拭,弄干净了之后,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她柔软的腹部,慢慢平息自己的欲望。
别跟我置气了,等回了云州,我亲自去崔府登门求亲。他低低地说着。
崔雨凝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丝:倘若我父母不肯呢?
宋玠心中好笑,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,他自认也是个京中才俊,崔家父母连皇宫都让她去,又怎会舍不得她嫁到宋家?
然而还是配合着崔雨凝回道:岳父岳母若不肯,那我就不走了,有人上门提亲,来一个我赶走一个。
崔雨凝忍不住笑,一巴掌拍在他脸上:真不要脸,谁是你岳父岳母。
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咬了咬:到了我这个年纪,脸面哪有夫人重要。
心中叹息,这已经是第二次挨她的巴掌了,以后可要改了她这打人脸的毛病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