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已经跟了我,就不要再惦记云州了。宋玠冷着脸起身,披上了外衫。
他的态度惹恼了崔雨凝,小姑娘坐在床上,气势上虽输他好大一截,然而此刻也愤怒地吐出一句。
凭什么?
云州是她的家乡,是她父母在的地方,凭什么他说不让惦记就不让惦记?
宋玠心中也不是滋味,想到二人都已经行过最亲密之事,她仍是心心念念惦记着其他男人,恨不得亲自冲到云州,与那人打一架才痛快。
究竟是什么仙姿俊秀的少年郎,能把他都比下去?
凭什么?他冷笑着重复那三个字,走到她身边俯视着她。
凭我是你男人,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崔雨凝脸颊红透,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:宋玠,枉你出身诗礼世家,竟然干出强迫女子之事,伦理纲常岂容你这般践踏?
放我回去,否则我……
他凑近到她身前,目光冷冽地看着她:否则你就要怎样?
危险的气息再次降临,崔雨凝死死咬着下唇,绝望地想着,她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这种事捅了出去,崔家也会觉得她丢了脸面,顺势就将她丢给宋玠,从此她就再也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了。
赵随!宋玠对着门外喊了一声。
随后,赵侍从的身影站立于门外。
少爷,有何吩咐?
去御史台告个假,就说本官今日病了,朝会就不去了。
崔雨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吓得往后缩了缩,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,宋玠甚至没有耐心去脱,伸手轻轻一扯,就把它撕碎。
那我就让你看看,伦理纲常是如何被我踩在脚下的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