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…等到宫宴之后,你就会去跟你的心上人澄清,对吗?
宋玠嗯了一声,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,又心猿意马了起来。
他的手顺着她的衣领往里探,轻轻握住了一侧绵乳在手中揉搓,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。
你瞧,外人对你我并无半点怀疑,还需多多练习才是。
崔雨凝想到那本话册,心中又有些惧怕:可是,可是……
她说不出口后面的话,如此肌肤相亲,应当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。
而且一直以来,似乎需要练习和适应的只有她,宋玠熟门熟路,绵绵情意说来就来。
雨凝,你要把我当作你真心爱的郎君,才能骗过所有人。
宋玠又哄骗了一番,将她的衣领往下扯了扯,露出半截藕粉色肚兜来。
隔着肚兜,他俯身含上了已经挺立的胸乳,口中唾液沾湿了绸缎衣裳,摩蹭着柔嫩的乳头,崔雨凝只觉得被他吸得又没了主意,整个人软软地靠着他。
那你容我缓缓,别这样急,我有些受不住。
宋玠掀开了她湿濡的肚兜,无所顾忌地舔弄着红嫩的乳头,吸得咂咂作响。
我们时间可不多了。
好不容易又哄得她继续和自己亲密,宋玠哪里肯放过她,他不动声色地系紧了捆着崔雨凝手腕的腰带,随后将她推倒在案牍上。
崔雨凝就这样衣裳大开着躺在桌上,胸上潮湿一片,她想伸手去捂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捆绑着,而且怎样也挣脱不开。
宋郎,帮我解开吧。她不敢正眼去看他,微微侧着脸娇羞地讨饶。
宋玠正忙着掀她身下衣裙,假惺惺地看了一眼绳结处:系了个死结,只能剪开了。
崔雨凝顿时紧张地直摇头,那是她的腰带,若是剪开了,她的衣服还怎么穿?
那就先不忙着解,一会儿我再仔细瞧瞧。
宋玠趁势将她绑着的双手举过头顶,这个动作让崔雨凝的胸乳更加挺立起来,胸前两朵嫩蕊似在引诱着他快来采撷。
他当然却之不恭,低笑着附身上去:雨凝,挺着胸脯是要哥哥来亲一亲么?
崔雨凝涨红了脸:明明是叔叔,这辈分乱不得。
宋玠接二连三受挫,都到了这时候她还在纠结辈分二字,只觉恨得牙痒,不由分说,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,拿起桌子旁的戒尺重重地打在崔雨凝柔软的娇臀上。
我让你再说叔叔!
叔叔只会教训你,哥哥才疼你。
自己说,该叫什么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