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舌战群儒何等威风的尚书令大人,竟在无人之地吃奶舔穴,谁能信呢?
崔语凝的花穴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又听了这样放浪的挑逗话语,无措地扭了扭身子,不经意间,双腿竟夹紧了他的头。
宋玠沉沉一笑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口,又惹出穴内一阵躁动,宋玠心中不免得意,谁说纸上得来终觉浅,他不过翻阅了几本艳情画册,不也能让崔语凝连着泄了两回身?
他尝到了花穴的美妙滋味,更欣赏她因为他而情动的娇媚模样,伸出双手按紧了她作乱的双腿,舌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探了进去。
嘶——
崔语凝倒抽了一口凉气,自那柔软灵巧的舌头甫一探入,内壁就不受控制地自动收缩了起来,到处都是肉壁的阻碍,宋玠只觉得舌头想要进去得深几分都难。
好容易找着条肉缝,他伸手扒开她的小穴,想要让缝隙更大些,然而又被内里的紧致与层层阻碍拦住了去路,他不得不喘着气起身。
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,为何插都插不进去?
他试着舔弄,啃咬,翻拨,将她的嫩穴折磨得泥泞不堪,崔语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,在宋玠反复试验之下竟接连泄身,整个人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,软软地斜靠在一侧,任由他摆弄。
宋玠思来想去,觉得可能是因为舌头过于柔软,他伸出食指轻轻捣了进去,果然比舌头要入得更深一些。
半截指头被吸绞着,他也不敢插得太深,破瓜需得以身下阳物操之,如何能白白便宜了这根指头?宋玠提着手指转了几圈,在甬道入口处来回抽插搅动。
崔语凝的身子被他带着晃动了起来,胸前两团乳也跟着摇晃,白嫩嫩的肌肤迷醉了宋玠的眼眸,他侧卧在她身旁吸着奶,手指继续捣弄着。
任崔语凝如何求饶,他都是狠下心不予理会,直到手心都是蜜液,白嫩的乳肉上被他啃咬得满是红痕与牙印,才停顿了下来。
他咬着她的耳朵:好妹妹,你舒服了,哥哥还硬着呢。
说罢抓着崔语凝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肿胀的身下。
崔语凝想起那日回去之后才发现,嘴都被他插破了,颤抖如筛糠:别,别让我再含了。
宋玠温柔地抚着她的发:不让你含,那你用手弄他。
肿胀的肉棒被释放出来,握在崔语凝手中的时候,她竟然只能勉强圈住,若是再胀大些,只怕一手都要握不住。
宋玠教导着她如何上下套肉棒,被她纤纤玉手握在掌心时,舒服地哼了一声。
妹妹天生尤物,只调教了一回,竟这样好。他心中对她的喜爱难以抑制,尤其在这情动之时更显浓薄。
你是我的,是我一人的。
套弄了许久之后,宋玠动情地轻叹着,尽数射在了她的手中。
满心尝得爱意浓,直教春色也轻狂。
只是欢愉之后,宋玠又有些头疼。
这该如何跟她解释呢?', '?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