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扣得这样紧?还不等崔语凝质问,他倒是率先不高兴起来,你这样还能喘息吗?
崔语凝垂着眼回道;嬷嬷说过,女子当内贞外静,以弱为美,所以要用布帛束紧了。
歪理而已。宋玠不由分说,替她松开了束缚在她胸前的布帛,你年纪还小,勒得这样紧,伤了身体怎么办?
谁说女子纤柔才是美的?简直是大放厥词!
这句话原本是要义正词严地说出来的,然而解开了布帛之后弹出来的两团绵乳却迷住了他的双眼,宋玠满口抨击畸形审美的话还没说得出口,手竟然不自觉地揉捏了起来。
细腻柔软的乳肉绵绵的,托在手心格外滑嫩,稍稍握不住就从手指间溜走。
崔语凝慌乱地推了他一把:不行,嬷嬷说了,不能让陌生男子瞧见。
好乖乖,心肝宝。那触感令他上瘾,崔语凝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开口处,不让他继续探入,宋玠咽了口口水,哄道:束了那么久,别勒坏了,我给你揉揉。
不行,不行!她依旧紧紧握着衣服,刚刚胸乳被他托在手中的时候,身下似乎又泛出不少黏腻的水来,崔语凝羞愧难当,只担心又叫宋玠看见了。
这回没人喝茶,她可不知该找什么理由解释了。
宋玠这会儿像是闻见了肉香的豺狼,哪里舍得就此松口,他手中收紧了力道,将人锁在怀中,侧着头去舔弄她的耳根和脖颈处。
她身上每一处都香甜软嫩,稍稍靠近就叫他心中礼乐崩坏。
宋玠狠狠心,前几日开了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,什么混账事都做尽了,如今也不在乎多这一桩,于是边啃咬她的脖颈边哄骗。
那日你吸了我,今日也让我吸一口罢。
他将崔语凝推倒在船舱内,原本攥成一团的衣领被彻底打开,宋玠的大掌重新探了进去揉捏,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勺下怕她膈着。
绵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,看着崔语凝红透了的脸庞,宋玠心中唾骂自己的可耻,然而却舍不得松手,他忽然发狠似的掐住了那软肉,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。
崔语凝只觉得说不上来的感觉,想要拒绝他却说不出口,被他揉得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似的,再也无力抵抗。
又或者说,不想抵抗。
心不知在何时,竟悄悄为宋玠而沦陷。
对别人不苟言笑的宋玠,与她独处的时候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,缱绻温柔,体贴关怀,清冷的面容只为她而展颜,那张总是念着经纶大义的嘴,只会轻唤她亲亲乖乖。
但……他对待自己的心上人,也是这般么?
忽然胸上冰凉,宋玠竟然含住了她一侧的乳珠儿。
宋郎,轻些——她顾不上胡思乱想,呼喊声中也带了些哭腔,我难受。
宋玠吻了吻她的唇,柔声问道:哪里难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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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狼,有道德有正义,但不多,轮到小崔姑娘的时候刚好用完了┓(?′?`?)┏', '┏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