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时,忽然觉得身下一片湿漉漉的,粘着格外难受,崔语凝皱着眉,自己这是怎么了,方才宋公子喷出水来,为何自己也会流出这么多水?那晚梦见了他之后也是如此,清晨醒来时亵衣都黏糊糊的,人也是心悸不止。
宋玠恢复了神志,心中已然清楚,崔语凝家中对她虽有男女大防的管教,然而却未曾与她细说,否则这小姑娘如何会被自己哄骗着吃了阳物还不明就里?他唯恐她再不慎被旁人骗了,忽然沉声说道——
记住,只有亲密贴心之人,才可以做今日你我做的事,懂么?
崔语凝点点头,又忽然摇摇头:可是,我们不是假装的吗?
宋玠时而喜欢她的天真,时而又被她的天真气晕,他扶着额,只觉得自己说了一个谎话,便要说出千百个去圆,着实有些累人。
思量了一番之后,他耐着性子解释:岂不闻以假乱真之说,若我们自己都觉得是假的,那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是真的。
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,崔语凝竟在这歪理中听出了几分禅机,她慎重地点点头:好,我记下了。
一张娇美的小脸上满是乖巧与温顺,宋玠忽然有些作恶后的愧疚,他整理好了衣衫,又将小姑娘抱在怀里,与她小意温存片刻。
这会儿崔语凝的身体不似刚才那么僵硬,然而却还是有些不适应,宋玠一边轻啄着她的唇,一边赞许道:这会儿好多了,看来果真是需要多加练习。
崔语凝得了赞许,莫名有些高兴起来,她将心头那些古怪尽数抛之脑后,唇边两粒小梨涡又现了出来。
再喊一声我听听?宋玠的手搭在她的腰上,轻轻掐了一下。
谁料身下的黏腻感竟越发厉害,崔语凝愈紧张,水竟流得愈多,完全不受控制……
今日我有些不适,我们改日再练吧。她挣扎着起身,与宋玠拉开了些距离。
然而宋玠一低头,只见自己的衣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小团水渍,再回想起这不正是小姑娘刚刚坐着的地方吗?
崔语凝见他看着那团水渍在思考着什么,闭紧了双眼不愿面对。
如果地上有缝,她一定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了!
咦,这里何时沾了水?
他故作不解的模样,抓起了那处布料在手中揉捻。
崔语凝支支吾吾地解释:可能是我刚才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上面的。
谁料宋玠拿着闻了闻,摇摇头:黏腻腻的,还有些香气,这可不是茶水的味道。
再问下去,自己就没脸做人了……
崔语凝只想着赶紧岔开这个话题,忽然喊了声:宋郎,我们明日还见面么?
那声宋郎仿佛是个钩子,牢牢地钩住了宋玠的心,他起身走到她身侧,揽着她的肩,在她脸颊印上一吻。
好。
岂止明日想见,他日日都想见她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