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玠瞧在眼里,心中残余不多的道德感作祟,叫他酸涩难言,没想到她还是如此的排斥自己,为了让崔语凝接受度稍微强一些,他不得不继续扯着谎。
别人既不敢传,不如让公主亲眼看见,也好叫她死了这条心。
崔语凝忘了伤心,长卷的羽睫在他脸颊上轻轻扫过,眸光闪闪地问:公主如何才能亲眼看见呢?
宋玠眯着眼假装思考了片刻,半个月后的皇后宫宴,或许就是一个好时机。
按着每年的习惯,上祀节后的半个月,皇后会举办一场宫宴,为上祀节上看对眼的世家男女制造再遇的契机,同时也是在采选前提前相看今年的参选女郎,早做安排与打算。
公主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宋玠的眉头深深拧紧。
崔语凝也被他的情绪带动,煞有其事地点点头。
所以——宋玠认真地对着她说道,我们需多加练习,你瞧,方才我稍稍亲近了你一些,你就如此害怕,旁人一眼就看出来并无情分,如何能骗得过公主?
原来是这样,崔语凝恍然地点点头,宋玠说的话似乎总是有些道理的,叫她无法反驳。
来,我们再试试。
宋玠回到座椅上重新坐好,将崔语凝拽到自己身边,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,亲昵地将人搂在怀里,崔语凝闭着眼不敢去看,只觉得自己的下颌被人轻轻托起,宋玠柔软又有些微凉的嘴唇贴上了她的,便再也舍不得松口。
她身上清甜的气味像是最烈性的毒药,只要沾染了一点便让人魂飞魄散,宋玠引以为傲的隐忍,却在吻上她唇瓣的时候溃散一地,舌尖抵着她紧咬着的牙关,他口里囫囵说着。
张嘴。
他的语气不复温柔,带着些许让人不明就里的急切与不耐,崔语凝唇瓣被他猛烈地吸吮过,如雨后的娇花一般颤抖着,就这么乖乖地张开了口。
察觉到她的放松,宋玠毫不客气,勾住了她的小舌头就含在口中,吸进来又吐出去,津液交换之时,他与她略略分开,竟还勾扯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……
唔、唔……喉咙间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娇喘,崔语凝觉得大腿一侧抵着他衣衫处,忽然硬硬的一片,便抽出一只手去摸。
好硬,难怪膈得她那么疼,宋玠不觉得疼么?
这不经意的触摸简直要了宋玠的命,他倒抽了一口气,嗓音变得沙哑又危险。
语凝,你闯祸了。
崔语凝吓得手足无措,刚刚离开的手又被宋玠捉住,重新覆上了那根硬物。
这、这是何物?怎这样膈人?
真是个傻孩子,宋玠心中叹她年幼无知,不知这物是越硬越让她舒服,然而这龌龊的心思却是一分也不敢露在脸上,只是严肃地说了句:这东西不能碰,一碰就肿。
崔语凝蹲下身去想要去查看他可是伤到了,然而宋玠的脸色却更深了……
他一定很生气吧?
她百口莫辩,无助地解释着,真不是她碰的,是这东西抵着她的腿,她才伸手去摸的。
宋玠却不听她解释,掀开了衣摆按着她的后脑将她禁锢住——
你将它在口中含着,不一会儿便能消肿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