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邱氏苍白着脸有气无力,一会儿嫌车里闷,一会儿嫌车速快,一会儿要吃酸的一会儿又要食辣的。
双吉倒也是好脾气一一从了她。
我若是怀孕了也不知道是否与嫂嫂这般一样……她暗暗嘀咕。
倒是马老夫人一惯会做人,主动替孙媳妇说项:孕妇都是爱折腾,看着折磨人,其实都是肚里那娃子受不得半点委屈!我们伶伶可得学着,日后有经验了自己带孩子也少受罪!
双吉知她家祖母是有大智慧的,因此听得格外认真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本该半日光景的路程足足多花了近一个半时辰,到别庄了夜都黑透了。
那一直值守的家丁可算把人给盼来了,少夫人您可算是来了,再等下去这天都黑透了!老爷都得派下人出来去官道上迎接您了!
路上忙,耽搁些了时辰!双吉解释,服侍着祖母下车,那家丁赶紧问好。
马邱氏是最后下车的,她走到半道上便呻吟着后悔过来了,坐马车实在晕得厉害。
眼下下了马车后,闻了这郊外的空气人又活过来些了。
我祖母与舅嫂便直接安排进我隔壁院里罢,以便照顾。
尚中丞闻了消息出来迎接马老夫人,一行人是在庄内廊上撞上的。
一番客套自不再多提,只有尚中丞对二儿媳那舅嫂的肚子眼热并叹了口气。
他这个娶儿媳早的不如人家娶得巧的,孙子都快抱上了!
马老夫人人精来了句:此番就是想着让伶丫头也沾沾她嫂子肚子里的喜庆!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