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他有足够的耐心,挤入后没再进入下一步,静待那充实过度而产生的疼痛感缓缓散去。而她也从声声安抚中起了作用,身子不再紧绷又逐渐松驰。
他在细心感受到她不再挣扎与抗拒后,便马上得寸进尺地挺腰往里挤,她立时疼得又低泣,哀求着他莫再弄疼她了。
他自是无数地安哄与亲吻,从未有过地耐心与谨慎,他的小可怜儿。忍忍,我的吉儿只疼这么一回……他且哄着且持续缓慢地贯入。
女子哭得更凶。
很快,当男人的肉头抵触到一股阻力时,他知晓这是女子的贞洁。不由更为爱怜,所有的欢喜在此刻转为行动。他用无尽的热吻亲去她颊边的泪,吮上她粉嫩的唇,耗了许久将她吻得意乱情迷。
趁她一个不留神全身再绵软中,他狠心把那腰背一挺,一股滔天巨疼直接将女孩疼得面色惨白直至晕死。
男人大口喘粗气,他害怕捏碎了她的指骨,早便离开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。那滔天的巨浪带给他的是从未有过的快慰!
女子的晕厥成为支撑他最后的理智来源!
额上汗大滴滚落,他肌肉僵硬如石,维持着石雕像许久,方才试探性地缓慢抽出插入……
那处女血与鲜红的床单融为一体,直待着血流尽再淌入晶莹剔透的汁水,最后风干后化为污渍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