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哀求化为流不尽的眼泪,她好难受,好痛苦,为何郎君要折磨她!为何——
吉儿,我的小心肝儿!莫哭……
那凄凄惨惨的哀愁惹来男人的怜爱不断,他一身紧实的肌肉表层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随动作滚落入那鲜红如血的绸缎上。
比她更难耐的是他,胯间那雄壮如牛的物什早已高昂了许久,胀得青筋环绕遍布柱身,时刻宣扬着一种狰狞丑陋地力量美感。
他吻得那香穴浸水不曾断过,吸得她香臀自然挺耸,他知她欲海难填,可还不到时候。他胯间那物什过于伟岸,他得等她的蜜穴儿更为松驰,至少得容入他四根指头时。
于是他将手指一根又一根的并入,两根齐入后她那未被男根灌入过的小穴儿便紧绷撑圆了。穴里光滑肉壁贪婪地吸绞着他的粗指。
他开始抽动,并时刻留意她穴肉里的凹凸不平处,他得用手指抽出她更多的淫水儿来。
女子高高低低地哼叫,小脸升起酡红,一股又一股的浪潮,她的穴儿早已习惯男人的手指,仅他进入填饱的瞬间她便舒服地舒展了眉头。
在过去数年里,她的每一场性事都是由手与唇舌,比起胯间巨硕,她因习惯更为敏感而兴奋。
他的指进入后她便迫不及待绞吸着它们,并将臀儿绷得紧紧地收缩着肌肉,以达到用阴穴透过绞吸的行为来最短时辰内攀上高潮。
若是手指再抽动几次,那效果会更佳,她自然会快慰得香唇轻吐无数呻吟,那细细绵绵的叫床声儿呀,绵密得让男人更加地难以忍受。
他的吉儿小浪妇怎地如此兴奋且快地抵达高潮……
他又怜又爱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