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石榴熟了(H): 石榴大树(15)二公子又惊又悟:许是真的!他因急着说明白而语气慌张:她昨夜有差我去拿酒,又劝我多吃那羊肉!怕就是她下的壮阳药!后又回想着窦姑娘那惊疑打量的神色,更是笃定:就是她!她本想下药逼我就犯,却无意撞破我不举,否则她一个姑娘家不会好端端地伸手来抓我那处——
一想到物什被抓住的温热感就让他犯恶心,只觉自己身子都脏了!打心底就是排斥着那窦姑娘的,因此连身子也不愿让旁人碰!
你与她何时分别的?
子时左右罢。
这之后你去了哪里?
我……二公子羞愧:我找了个僻静处呆了一宿,后半夜的又不慎睡着了……
你倒是好性子,装着这么大件事儿也能犯困的。
被大哥揶揄一番更叫二公子头颅低垂了。
大公子心下有了计算,便又说道:我也乏了。若是那窦氏女出现了,你便来叫我。
大哥这是去歇息么?
我可没你那心眼子大,一夜能睡得着的。
二公子再羞愧。
大公子离去后,二公子独自坐在院里发呆。
后又望向媳妇紧闭的房门,不知吉儿何时醒来,而他又一时忘了向大哥请教那窦氏女该如何处置。
而此时被两兄弟惦记的窦氏女正在书写一道纸卷,随后将它塞入一个小木筒里,再之后将它藏于一个偏僻的假山石缝里,并仔细做了个不起眼的记号。
做完这一切的窦姑娘神色自若地回了屋,叮嘱丫鬟她要歇息,未醒前不允许有人来打扰。
那丫鬟在片刻后去向管事的传了信儿,说是窦姑娘已回了屋歇息。
大公子睡下前闻了讯儿,便说道:一切待我醒来再说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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