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一脸憔悴地窦姑娘,二公子也是苦笑连连,窦姑娘你这又是何苦?
窦姑娘举了筷,挟了吃食,慢腾腾地咽着,半晌未曾发言。待吃到五分饱时,她放了筷,擦了嘴,问道:你心意当真如此坚定?
我大嫂这些年一度给我大哥纳妾,我大哥被逼得莫法时常外宿。可纵如此,他也仍未妥协。我自幼祟拜我大哥的品德,理应向他学习。
那你便陪我吃酒罢。
二公子愣了下,但见她一脸苍白的也是不忍,如此真心实意的女子是他没福气,我且去替你备酒。
二公子暂离去间,窦姑娘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壮阳药的小瓶子。她且早找大夫验过,这并非毒药。
她将那药液倒进了一道酸辣冷菜里。
待到二公子回来,他不疑有它替窦姑娘倒了酒,随后又在窦姑娘的劝说下吃过了那道酸辣凉拌羊肉。
后窦姑娘又假借没酒了让二公子再去倒一壶来,趁机将那剩余的药给倒进了他还未喝完的酒里。
就这样两人一路吃着有近半个时辰,窦姑娘的视线便愈发惊疑,二公子因酒而有些晕乎乎地,但仍苦口婆心劝说着窦姑娘。
窦姑娘心思不在这里,而是走到了他面前,伸手朝他胯间掏去……
二公子惊出了一身冷汗,窦姑娘!下意识伸手捂裆却是来不及了。
你……窦姑娘神色一怔,倏地复杂地盯着他。
她只掏得了一团软物。
二公子面色发苦,但仍强装镇定:窦姑娘,你怎能如此……
你是天生的阉人?
此话一出,二公子只觉自己的自尊在窦姑娘面前被击了个粉碎!
当即愤而起身一把将她推开,羞愧难当之下逃了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