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末还会挑上一间收益得当的铺子做礼,一千收成少不得两千余两的。
这马氏因结姻可谓是鸡犬升了天,小日子好不快活的。以至于马氏非得攀人家四品的小姐。
锦夫人接见马氏,双吉作陪。
双吉已不如过去那般见主母马氏如老鼠见猫惧着,现已能说得上几句话。
主母马氏即便继女嫁了三年大贵之户,仍是骨子里傲慢地,锦夫人瞧得清楚,往日没少教导儿媳少回娘家着人白眼。
今日马氏一来,一通说词她是听出来了,不仅听出来,还只觉烦。只因这年马氏没少提她儿子娶亲一事。
锦夫人最开始还是抱着亲家的热心介绍了几户门当户对的,都没了着落后她便觉出人是想攀高枝儿。她便不再热心,再求过来便是推诿。其实文才倒是个嘴皮子能说会道,一看就有主张的,你不若让他自个儿相去。
这不行,他那孩子单纯容易受蒙骗,婚事上若没长辈把关,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能进得门来!
儿孙自有儿孙福,亲家母还是多放宽心,多给晚辈信心的。
唉,夫人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!我们伶伶被我们家养得这般好的媳妇进了门您自是能高枕无忧了。可怜我同为做母亲的愁得呀——
这话锦夫人不爱听了,可她自知自己嘴笨,不愿争个高低,便又捡了些不痛不痒地话说。
双吉是一句话不敢插,就怕再被拉出来说叨。
一直待马氏离开,锦夫人方才叹口气。看了一眼左右为难的儿媳,也没埋怨,只是说了句,她下回来就说我不在府上。想是真恼了。
听得双吉只觉更难受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