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片刻地恍惚,当清醒时,竟发现自己的鼻已经贴上她的发顶……那丝丝的茉莉花洗头香精非常地好闻……
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!
那马鞍很硬,咯着他那物什很疼!
他便稍稍动了动。
两马鞍,所以前头的双吉并未察觉。只当发现大伯动了动身子时,又回头来,差点将自己的脸往那胸膛处撞去。
不知何时大伯离得她近了,她倒也未多想,骑马累了腰背受不住,她往日早往夫君的胸膛靠过去了。
眼前还得挺得直直地真受罪。
她一走神,他已回过味来收敛所有异常,身子板也挺得笔直,问:怎么了?
啊?她一呆,随后好似才回神,哦……没事!
又扭回身子看着眼方路。半晌后自言自语道:下回我还是要乘马车,这太累了……
大公子声音淡淡:是累。
双吉嘻嘻一笑,大伯竟也说累,好好笑哦……
他不知她为何笑,可见她笑得开心,他竟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一笑了……
这路程若能再晚些,那便更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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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公子没在客栈里,他不知去了哪里。
双吉没找到人,大公子让她先休息,他去找。
他问了家丁人去了哪里,那家丁便说了个地儿,大公子皱了眉。抬头望天色,已是日落西山。他便让家丁带他去。
二公子去了花楼,他一个不举的去花楼倒是不用担心他喝花酒狎妓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