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双吉脚步刚落地,便几乎是被连拖带挟地往旁边小道而去。
她什么话都来不及说,只知道在这今夜里,她与大伯在密林中狂奔保命。
还有便是,大伯的力气也属实是大——
不知行了多久,许是没多久,又许是过了挺久,她也不知自己被大伯带到了何处,两人一直在密林中乱窜,一直窜到一处田野间。
尚大公子停住,他低头瞄了一眼被自己扛在肩上的小妇人,那妇人时被抱时被扛地,早就晕得不知所以然了。
但见她虽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但至少性命是无忧的,于是他停下来静静地观察了一番地形。再竖耳聆听身后音,凉风中一直有时近时远地吵杂声。
他知晓那群人虽被甩了个七零八落地,但到底还是有人稳稳跟上。
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,总会是被追上的。
于是他观察了下地形,最后将双吉给扔到了一处杂草堆里,他捂了她嘴,俯下身来压低声音喝令道:你不许发出任何声音!等下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不许惊叫!
这一路来,他虽见她身形瘫软似泥,但所幸一直不曾大喊大叫,倒也是个机灵的。
双吉虽晕但保有理智,闻言后连连点头,把自己嘴唇抿得紧紧地。只是片刻后,她又想张嘴,只因大伯一直压在她身上,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但还来不及开口,就见身上的男子将身子往旁侧一挪。今晚月色极亮,她也只能隐约瞧见他猫着腰往远处移去。
他好似要扔下她一个人的恐慌让她害怕,想要张嘴又记起刚才的提醒,于是她不敢多言,胆惊受怕地躺在原处,只在心里乞求着大伯莫要把她扔下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