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公子瞧着这非秋季出产的莲,便喜道:大哥和父亲一样酷爱花草,请了无数花匠替他育养反季花草。瞧这紫心莲生得多好。
双吉已长过不少眼,待花花草草虽喜却不痴,并不知让花草树木迟期生长所需心血,只道:你若喜欢,我们也在院里栽种些便是。
二公子摇摇头,大哥这一朵紫心莲便价值千金,我可养不起。言词间总无意透露身为庶子的窘境。
所幸双吉本就小门小户,又知足常乐,豆蔻年纪也没什么太大的攀比心,反过来宽慰道:你和大伯兄弟之情难道还比不过一株有价的花朵么?
话是这样说没错……
走了啦!我要回屋歇息了。
尚二公子依着她回去了。
待回了府,双吉差了粗使丫头去烧水,她要与夫君沐浴。
二人沐浴皆是在澡房里,那大锅炉烧的水引流进澡堂里,端的是奢侈。
在吃穿用度上,二公子仍有权贵公子的豪奢。
双吉极喜爱洗浴,那澡堂子极大,她入夏时可以在这里泡上一整天,还顺带在二公子的调教下学会了泅水。
后夫妻俩整个夏日经常去野外湖泊里耍水玩。
双吉先进了浴间脱了衣,赤条的身子有着少女初发育的曲线。那微微凸起的小胸脯配着那同样微凸的小肚子,既有少女的曲线又有孩童的圆润。
堪堪发育的年纪,对二公子而言,虽好看但硬不起来。
二公子同样入了水,双吉要先给他搓背,一路搓着到少年胯间时,那坨看着极大的男性物什软塌塌地一坨,从不曾舒展过。因此在双吉的印象里,男子就是生得如此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