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珠帘被拨动的响声。
她知是丫鬟过来了,便闭上眼睛说道:帮我揉一下肩膀,刚绣那牡丹绣得我肩都僵了!’一双带着冰寒的手轻轻的放了上来,马伶伶被冰得一个激灵睁眼,却哪里是丫鬟,而是她大伯!
她吓得欲起身,他已经用那冰冷的手按着她肩,那力气虽轻却在她身子起来那刻又使力让她躺了回去。
她低眼觉察到他双手被冻得红通通的。四下无人时,她低唤了声。大伯。
可是怀孕辛苦,我听府里人提起近来你心浮气躁的。大公子的手往她肩上一揉,她肌肉都僵硬了!
你何时来的?!
刚才在院里见你一心刺绣便没出声打扰,自个儿进来了。他答。
她眼下无心享受他的按摩,只再次撑起身子,大伯,这是女眷内宅,你不该来的!大公子的视线往她那袒露的雪白肚子上看去:吉儿好似没什么话要与我说的。
我能与大伯说什么话。她又笑容僵硬。大公子无声叹息。
马伶伶却已经慌了,大伯,眼下正值用膳时辰,我屋里头进进出出的人多!你真得回去,切莫让下人误会了!’
又是这句话,她太重女子名节。
大公子目光一黯,说道:明日未时末寅时初,你带着丫鬟到后山来寻我,我且有些话与你仔细说道。她不想去!
他似是明白,又补充道:我配合你,也盼你能依着我。
她轻咬唇瓣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