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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父,那天偷袭我那个男生,听说要转校了诶。
高小年仰头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,很是无害的模样。
顾锦川转过身,定定的看着她。
你想说什么。
高小年继续闲谈似的说,姑父,您刚醒这么忙,还有闲工夫去处理一个高中生,不太好吧。
呵。顾锦川笑了声,抱起胳膊靠向身后的橱柜,没承认也没否认,怎么说呢,早恋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,是吧?
姑父。
那男孩子又没做错什么,只是偷袭你一下,那你为什么让人给亲了呢,你这么没防备的跟一个男生相处才让人有机可乘,下次是不是半推半就的跟人上床了?
…姑父,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太难听了吧,这话高小年可不敢说,忙正色,我不会早恋,以后也会离男生远远的,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,您别生气了。她完全没想到这事居然有后续,姑父跟这杀鸡儆猴呢。
是吗。顾锦川淡淡的道,他无法否认,另一个自己将当宝贝一样的女孩吃的连渣都不剩这个事实,让他郁结难消。
她还年幼,他不急可以忍着,可以养大一点再慢慢吃,那人却将她初夜夺走,吃的很香的样子,并且将她调教得精通情事,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纯洁的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。
她的一切,像一张白纸,明明该由他来书写上色,可她现在却已浓墨重彩,擦都擦不掉!
他如何不意难平。
真的!高小年上前一步,将男人双手拉开缓缓抱住他的腰,我永远属于你。
顾锦川深深凝视她,那他呢。
高小年明白他指的是谁,但想不通他说过不想提起那个人,这会却主动提及,想也不想的说,我恨他,他永远无法取代你。
小年。男人缓缓摩挲女孩稚嫩脸庞,悠悠的说,恨他说明你在乎他,你可以无视他,把他当空气,他做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的情绪,这才是明确的做法。
是这样吗,高小年茫然点头,可是他对她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,怎么能做到视而不见呢,她光是看见那双眼睛就想踹他几脚,咬他几口,捅他几刀…不能捅,她不能杀人,何况杀了他姑父也死了…而且那人做的事罪不至死,法律不会判那么重,在她心里是要牢底坐穿的。
小年你在想什么。
高小年一听这语气不对,再看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,立时慌了,垫脚去吻他,想你。
顾锦川不避不让,低头回吻过去,嘴唇轻含着她的唇瓣缠绵吸吮,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她舌尖,酥酥的痒痒的。
他吻的还是那么温柔,高小年却浑身发冷。
她连想一下都不行吗。
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见顾锦川进来她还在发愣。
姑父你要和我一起睡吗。
嗯。
男人上床躺在她身边,掀开被子将她头枕在手臂抱好。
你不是说我睡相不好啊。高小年觉得怪怪的,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睡,现在突然要和他睡一块,而且是在清醒的情况下,感觉很不自在。
习惯就好,我不嫌弃你。顾锦川将她肩膀上空空的被子压了压,病刚好,别大意了。
哦…高小年长长的哦了声,脑袋往他脖颈处凑了凑,闻着他身上沐浴的味道,带点木质香味,很好闻,和她一样。
女孩依偎在怀里小小一只,顾锦川侧身将整个人揽怀里,嘴唇吻吻她发顶,然后将下巴松松的搁在她脑袋上。
姑父,你身上好暖和啊。
嗯。他将她冰凉的小脚丫夹在小腿间,这还没到最冷的时候,脚都这么凉。
男人简直是个人形暖炉,抱着可舒服了,高小年嘿嘿笑了两声,我睡会就好了,姑父你脚好暖和,你腿上有毛诶。刺刺的,很扎脚心。
…我是男人,当然有腿毛。顾锦川无奈。
可看着没多少毛啊,怎么摸上去这么多。高小年忙住口,她平时没好好看姑父的身体,这还是看那个恶魔遛鸟时记住的,怕姑父乱想发现,忙伸手钻进他睡衣里,皮肤好滑啊,别动啊姑父,我摸摸有几块腹肌。
顾锦川腹肌虽然不是清晰的几块,但也初具规模,摸起来软软的,男人被她摸的腹部崩起来,手感要明显硬一些了,摸着极是舒服。
突然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了,拉着就往下滑,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
做吗。男人哑着的声音响在头顶。
我就摸摸。高小年忙收回手,睡觉睡觉。她今天下面走路还有点不舒服,可不想二次伤害了。
她想着昨晚那次跟平常不一样的喷水儿,她又不是水做的,哪里来那么多水喷,太丢脸了。
女孩想的面红耳赤,耳根都是红的,小胸脯里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,男人抱得那么近当然听的清楚,眼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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