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恶魔与天使: 第十九章折磨h女孩慢慢脱下外套,毛衣,裤子,一件件衣物掉落堆在脚边形成一个小山堆,一只莹润的小脚将它们往旁边踢了踢。
她身上只剩最后的胸衣内裤这点遮羞布料,全身肌肤因遇到冷空气立马冒出点点的鸡皮疙瘩。
双手搭在内裤边缘时,高小年抬头,对上男人直直的视线,他一直牢牢盯着她,不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,被那种紧逼的视线一直盯视,不止身体冷,从内心深处往外冒寒气。
他出尔反尔的事情做的太多了,每次将她耍的团团转,高小年不知该不该信他,可看男人的表情她好像又别无选择。
一咬牙,将内裤和胸衣也快速脱下扔到地上的衣服堆,赤裸的身体被人上上下下打量,似有温度的在肌肤上滑过,高小年从未有过的羞耻,在男人往前踏了一步时她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。
顾锦川绕过她先将空调打开了,调到一个在室内不用穿衣服也温暖的度数,返回餐厅时,高小年嘴唇已经有点发抖了。
她双手交叉将胸脯轻拢住,屈辱的眼眶泛红,撇开脸不看他。
遮什么。男人拉开她的手,自己的双手倒是马上罩住那两个幼嫩的乳包。
热烫的手刚一碰她,纤细身体就抖了抖,少女乳房还未发育完全,冒出的小乳包对比男人的手掌来说实在不够看,软软的被揉弄挤压抓揉,娇嫩的乳头还是小小的一粒,被掌心搓了会就挺起来了些,硬硬的滚在男人手心。
高小年咬住嘴唇,鼻息轻轻开阖抵御胸前传来的痒疼。
男人似乎嫌她乳头还不够大,低头去舔,刺麻的疼痒立时让高小年更紧的咬住嘴唇。
叫出来。
唔、嗯!
男人突然咬住奶头拉扯,高小年终是轻吟出声。
门铃突然在这时候响起,她吓一跳,紧张的去看大门。
应该是外卖到了,站这别动,我去拿。
顾锦川说转身,一只手却拉住他的袖子,女孩表情带着乞求。
顾锦川,我能回房间吗,被、看到怎么办。餐厅虽然离大门有一段距离,而且不是直角看不见她这里,可是要是那人往屋里乱看怎么办,她光着的身体就藏不住了。
我说,别动。男人说,高小年快哭了,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开门,将门缝打开一些,伸手出去取了外卖。
高小年紧紧盯着大门,确定外面看不到她这里,门关上才劲一松,跌坐到地板上。
坐那干什么,起来吃饭。
高小年以为他放过自己了,撑在地板上的手去够不远处的衣服。
谁说你可以穿衣服了?光着吃。
…
要她、光着身体吃饭吗?!
要我说第二次吗,要不边做边吃?
高小年连忙爬起来坐到男人对面,饭已经摆好了,她拿起勺子喝粥,尽量把背勾着些挡住前边。
坐直了,平时没见你弯腰驼背啊。
恶魔,疯子,神经病!
高小年挺直腰,面无表情的开始吃饭,大不了就当他不存在。
可是男人紧盯在身上的视线实在太过强烈,想忽视都做不到。
她听见顾锦川喝了口汤,说,小是小了点,形状倒是很会长,乳头还粉,不知道被男人吸多了会不会变黑。
一顿饭吃的高小年难熬至极,吃饱没有不知道,自己点的美食吃了也没尝出什么味道,只知道,浑身因羞耻而发烫。
男人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看穿,挺享受的看着女孩倍受折磨的样子,吃好了吗。
高小年忙点头,顾锦川将餐桌收拾出来,然后慢悠悠的用纸巾开始擦桌子。
高小年难受极,她没有暴露癖,这种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物被男人观赏,心灵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苦不堪言。
坐上去。顾锦川突然掐着她腰往上一提,高小年屁股立马坐上了餐桌,她惶惶的看着挤进她腿间站着的男人。
小年,你可知道。顾锦川向她身下探去,我想了好多方法折磨你。手指挑开花苞进去研磨。
用绳子捆起来,拿擀面杖插这里。挑弄花苞的手掌探了根手指向她屁股的菊蕾摸去,女孩吓的唔唔两声,屁股都缩紧了,他收回手指,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幼嫩的穴里开拓。
不要!不要顾锦川…求你…那里真的不行,她真的会坏掉。
或者,你乳房很美,用夹子夹起来肯定更美,就用你夹资料的那个夹子好不好?
不要!别这样、你别这样对我…高小年不敢想象那个场景,那是个铁夹子,真夹上去她可能疼的想死。
这就受不了了?我还想了好多呢,塞鸡蛋进去怎么样,生的,你不能激动噢,一激动夹鸡蛋,蛋就碎了,蛋壳会划伤你的…
不要不要!高小年光是听着这些东西就觉得何其残忍,何况要用在自己身上,当即吓的不管不顾,扑上去搂住男人脖子,哭着求他,顾锦川、你别这么对我,求你…你就用这里好不好?她是真的吓坏了,嘴唇猛的堵住男人的嘴急切的吻他,小手拉下男人裤子,他已经硬了,她拉开体内还在抠挖的手指,挺起屁股去套那根东西。
她急的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往身子里塞,卡了个头就进不去了,她太紧张了,里面收的太紧,进不去。
顾锦川、你帮帮我…锦川…求你了…女孩哭的眼泪噗簌噗簌的往下掉,本来裸露身体已经让她神经紧绷,现在又一吓,整个人哭的停不下来。
如果他真那样对她,她真的会疯的。
好了好了,别哭了,我只是想想,没有真要那么对你。顾锦川将人搂紧怀里,轻轻抚摸她脑后的发丝,别哭了小年,小年…男人轻声细语的安慰让她并没有好受多少,大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下轻轻抽噎。
顾锦川脱了衣服给哭成花猫的女孩擦眼泪鼻涕,她慢慢平静了些,抬眼不安的看他,刚要垂眼,脸被捧住了,男人抵着她额头轻轻的说,我就吓吓你,哭的可真丑。
我害怕…
顾锦川双手环抱住她后背,两人身体紧紧相贴,高小年搂住男人脖子,将头靠在他脑袋上,委屈的还在轻轻抽泣。
小哭包。顾锦川轻笑。
他还笑!看她受折磨他很开心是不是!
高小年不敢怒亦不敢言。
我都没好好亲过你。顾锦川又退开些距离,捧了她的脸吻上去。
高小年闭上眼,不敢反抗。
只感觉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,来回厮磨啃咬,咬够了迫使她张开嘴,舌尖直挺挺的伸进来舔她,她仓皇躲避,却能躲到哪去,最后还是被逮捕,被围困,在他攻势下无所遁形。
我偷偷练习了好久,喜不喜欢。
模糊的话语飘散在两人唇齿之间,高小年轻启唇瓣问他,你找谁练习。
手背。
那做爱不需要学吗,我看你挺熟练。
那是本能,操你的本能。
尾音消失在紧贴的唇瓣之间,他伸舌进来剐蹭着她的,痒的牙根发酸,又啃噬她柔嫩唇瓣,将有些苍白的唇舌染上血色的红。
他的亲法和姑父完全不一样,如果姑父的吻是和风细雨,那么顾锦川就是大雨,不像做爱那么激烈亦不温柔,带着点试探的索取,他不需要她的回应也吻的尽兴。
他是这么吻你的吗?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