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高小年很想问问顾锦川,姑父,你没感觉到身体很虚吗,她默默数了数,几次来着,一次,二次,三次,还撸了不知道几回。
姑父,您老身体被掏空了知不知道。
顾锦川站了会撑不住的坐倒在沙发里里,闭上眼睛歇了会,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小年,过来坐。
哦。高小年忙过去坐好,等待号令。
怎么回事,怎么一下就过去两天了。
姑父你不记得了吗?高小年惊讶道。
顾锦川看起来很难受,他睁开眼,我眼镜呢。
高小年指指茶几上装遥控器的盒子,那呢。
顾锦川取了眼镜戴好,掩住了眼底惊惶的神色。
我该记得什么。
真是天生要强的男人,都这样了还硬撑呢。
高小年无辜的说,你那天性情大变,说我不回你信息,还说我…她停了停。
果然见男人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看着她,什么?
说我不知好歹,白养我这么久。
顾锦川皱紧眉头,紧紧闭了闭眼然后睁开,然后呢。
然后你就出去啦,说什么姑姑不要你了你就出去找女人,我反正是不信的,是吧,姑父,你怎么可能是这么随便的人,你还没和姑姑离婚呢。
高小年听见他牙齿磨的咯咯的响声,心下别提多爽了。
安静的坐了好久,高小年自顾看电视,沉默的顾锦川突然皱着眉回头看了眼,反手摸了摸。
眼角余光观察顾锦川的高小年知道,他已经起疑了,就见顾锦川突然站起来回了房间。
顾锦川回房后脱了衣服,光着身体站到浴室的镜子前,微微侧过身,后背肩胛骨处几条抓痕明晃晃的,一看就是女人抓的。
…
砰的一声巨响,客厅的高小年吓一跳,他把什么东西砸了?
没想到顾锦川会这么生气,那总不能告诉他,是自己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的吧,当时实在受不了了在他背后抓了几下,他光着身体遛鸟的时候背后那些痕迹可明显了,虽然不深,却冒出了血珠,估计挺疼的吧。
活该。
过了许久,顾锦川又出来了,这次收拾的还挺整齐的,他没事人一样坐到刚才的位置。
小年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姑父不会生气的。
啊?
这件事不对劲,空白了两天的时间我一点不记得,小年,你说吧,这两天还发生了什么,别怕,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。
高小年想了想说道。
姑父,其实这两天我很害怕,你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,昨天晚上出去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,那个人和我说,他是你的另一个人格,他有时候趁你精神不好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做坏事,他很有野心,他想花你的钱,去外面睡很多女人,还想去纹身,还说什么要去赌博,而且他好凶,看见我就骂我,我都怀疑他要打我。高小年半真半假的慢慢说。
顾锦川越听脸色越难看,最后看起来像是便秘了好几天似的。
对了,他还吃垃圾食品,说要把你好不容易维持的腹肌给吃没!
高小年爽快的把那个恶魔卖了,顺便再黑一把。
…
姑父,你在听吗,我真的没有骗你哦。
在听。
所以,姑父,上次我就叫你去看心理医生了,因为你上次也是这样性情大变,不过那次时间短,这次时间长了,快两天,我上网查了下,您这应该是双重人格。高小年最后总结发言,是病,得治!
顾锦川仰头,靠在沙发里默默听着,许久都没说话,他慢慢睁开眼,侧头看着高小年。
高小年坦然的和他对视,心里却有些紧张,虽然她真假参半的说,可聪明如姑父会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。
顾锦川眉心越拢越紧,盯着高小年看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。
其实她的说辞经不起细推敲。
比如手机里外卖显示昨晚十二点十五分下单,地址是家里,而她说自己出去鬼混了一晚上。
比如她说感觉那个自己要打她,怎么她却一点也不害怕。
比如自己醒来,她第一时间觉得习以为常,很平静,平静的过了头,还条理清晰的给自己诉说经过,一点也不是一个15岁女孩遇到这种奇怪事情的反应。
最不可能的是,假设,就算自己出了另一个人格,那是另一个自己,怎么会出去鬼混,要犯浑也应该…
可看着女孩镇定的样子他又不确定了。
或许那个自己只是叛逆?把一直压心底的事情想做一遍而已?可…睡女人…逻辑又被推翻。
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确实是做过的,而且很多次。
妈的!
顾锦川忍不住骂娘,又想砸东西。
不会真出去睡了乱七八糟的女人?
男人脸上变幻莫测精彩极了,跟四川变脸一样,高小年看的津津有味,虽然明白姑父和那男人不一样,是完全两个人格,可她还是开心,看他难受就开心,人虽然是不一样,可身体却是一副,这副身体是怎么欺负她的她可记得清清楚楚。', '。')